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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瑞黑著一張臉,轉過頭去瞪著林暢說道:“我前兩天是怎麼跟你說的?這麼兩天你就不記得了?”
“阿瑞。明明是這個女人!她罵我,還諷刺我,我為什麼不能用咖啡潑她?我恨不得自己杯子裡放的是硫酸!我恨不得把她這張狐媚子的臉燒了!”林暢被打了一巴掌,頭髮散亂,臉頰微腫,看起來就像是個瘋婆子一樣。別人見到她在這裡大吼大叫的,皺著眉頭看著她,似乎很想讓保安把她弄走。
唐瑞站直了身子,十分嚴肅的質問他:“林抒說你什麼了你要這麼對她?我聽聽,如果她說的過分,今天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她說……”林暢的話說到了嘴邊,眼圈更紅了,可那些話她就是說不出口。
她跟著唐瑞的時候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有關係,本來這事兒唐瑞就覺得很堵心了,她想把這件事掩蓋下去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主動提及?正因為如此,我小聲對她說的那番話,林暢可能一個字也說不出口。那些話只要從她嘴裡說出來,比我羞辱她更讓她覺得難堪。
唐瑞皺了皺眉頭,臉上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