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回家吧?”
唐瑞身上的味道那麼熟悉,那麼讓我依戀。
我被他抱著,整個人像個失了靈魂的娃娃一樣。
人在有了依靠的時候。通常會變得比較脆弱,我也一樣。
我看著沉甸甸的天空,眼睛裡那些不爭氣的水撲簌簌的往下落。我沒有哽咽,更沒有再和唐瑞說話。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咕噥著:“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我明明知道了她害了我媽,我查不到證據,我更對付不了她……我是不是很沒出息,很沒用?”
“她?”唐瑞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手指不停的為我抹去眼淚:“林抒,別哭了,你說的是誰?”
“我恨不得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讓她享受一下什麼叫做錐心之痛。”我咯咯的笑著。沒心沒肺:“她那樣的女人,一定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兒。可是……我除了在這裡喝悶酒,我還能做什麼?哈哈……”
“林抒,你喝醉了。”唐瑞緊緊地摟著我,想將我從地面上提溜起來,讓我靠在他的身上,免得再摔了。
我像是聽不到唐瑞的聲音一樣,一個勁兒的傻笑:“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我也是個沒心肝的女兒。我媽媽那麼痛苦的時候。我竟然一無所知。我從來沒有去想過,我媽媽那麼開朗溫柔的人,為什麼突然間會變成了後來的那副樣子。她那麼痛苦,我卻不能替她分擔一絲一毫,我讓她失望了,你知道嗎?我就是個沒用的蠢貨,我就是個蠢貨……”
唐瑞抱著我,什麼也沒說。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久久不能平息。
我任由這個男人抱著我。任憑他如何的心疼和自責,我依舊活在我自己的世界裡,為了已經往生的那個女人而內疚。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我的眼皮也慢慢的垂下,再也無力睜開。
我再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回到了唐瑞的別墅裡。唐瑞趴在窗前睡著了,像是不敢睡在爽上,生怕自己的哪個動作將我吵醒了似的。
我剛想說話,只覺得自己的嗓子裡火辣辣的格外的難受。我的腦袋很暈,但卻有不像是宿醉的感覺。
唐瑞被我的動作弄醒了,他緊張兮兮的看著我,問道:“醒了?渴不渴?喝點水吧?”
我坐起身,唐瑞立刻將枕頭墊在我的身後,我這才發現自己有些腰痠背痛。
唐瑞摸了摸我的額頭,柔聲說道:“還有點低燒,我去給你拿藥。”
“我怎麼發燒了?”不聽不知道,一聽,我這個聲音簡直難聽的像用指甲划著黑板,斯斯啦啦的格外的難聽。
唐瑞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一個人跑到海邊去喝悶酒,吹了那麼久的冷風。怎麼可能不發燒?以後可不可以好好照顧自己?別那麼衝動,你這樣,像個孩子似的。”
我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唐瑞坐在我的床前,看著我的眼神有些說不出的沉靜。我看著這個男人,理智的什麼都沒有說。
我們兩個人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沉默以對過,一天以前,我們兩個還是對無話不談的情侶。僅僅是一天的時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沉默氣氛就已經那樣沉重了。
我覺得難受。翻過身去不去看他。
唐瑞突然在我的背後撩開了我的頭髮,輕輕地吻了吻我的後頸,他說:“林抒,不要覺得難過。如果你想查你媽媽以前的那些事,我找人幫你查。你相信我,我不會害你。你也不要避諱著我,向其他的男人求助。好不好?你就當我之前根本沒有翻過混,好嗎?”
我轉過身,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問道:“你在說什麼?”
唐瑞看著我,無奈的笑了笑,問我:“林抒。你已經不相信我了是嗎?你已經不屑於和我說實話了,對嗎?”
我聽著唐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