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找”,實際上說的就是在廢倉庫找到我的事兒。我估計著這事兒他也沒和張阿姨說過,所以才會提的特別隱晦。
唐瑞頓了頓,說道:“我發現當天找人的除了我和袁家的人之外,還有一些奇怪的人在找你的下落……你對那夥人有眉目嗎?”
我呆愣愣的搖了搖頭,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那麼一夥人的存在。
見我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唐瑞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說道:“算了。沒什麼。你就當我從來沒提過,不用掛在心上。”
不過唐瑞既然已經說了。我的好奇心就被勾了起來:“那些人真的沒有關係麼?”
“總之是沒有惡意,能多一個人保護你,我倒是開心了。”唐瑞熟練的替我夾了一筷子我喜歡吃的菜,無微不至的讓人感動。
能讓唐老闆殷勤侍奉的人。恐怕真的沒有幾個。
我受傷修養的這幾天,唐瑞始終沒有放棄在外面找那起綁架案的證據。可惜找了那麼多天,依舊一無所獲。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唐瑞和袁晨的關係似乎比以前緩解了許多,最少兩個人湊到一塊不會那麼劍拔弩張,一個要打要殺的,而另一個也不含糊。
唐瑞說,這是看在了我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
袁晨也說,對。不是因為林抒的話,我懶得和你這樣無趣的人交朋友。
這兩聲“面子”可是把我這個病號推到了一個至高無上的地位。但可惜有的時候“病號”這個詞兒就和被人剝奪了人身自由似的,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被人管得死死的。這就比如我每一次想出去的時候都要經過一系列的盤問還有囑咐,好像放我出去是一件多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