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喬娜都顯示出對他的抵抗情緒,就算留在他的身邊也不是那麼心甘情願的樣子。這一次,似乎喬娜是真情流露了。
唐瑞看著那個直接找上門來的檢察官,冷著臉問道:“是鄧澤。對嗎?”
“話那麼多幹嘛?讓你跟我們走,走就是了。如果不想讓我們對你用手段的話,最好別讓我們費什麼口舌。”那個男人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銬子,一副要抄傢伙的模樣。
與他一塊來的另一個男人圍著包間的桌子轉了一圈,眼睛裡帶著幾絲瞭然的神色:“你們四個人吃這麼一桌子菜,可真是奢侈。不過我想之前這個屋子裡恐怕不止你們四個客人吧?唐老闆。陸老闆,你們兩個用這樣的排場請的人,想必身份也不一般吧?”
唐瑞聳了聳肩,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沒關係,我知道就行了。”為首的男人笑了笑,說道:“現在是工程事故協助調查而已。唐老闆要是不合作的話,我不知道自己還會查出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來。”
唐瑞眯著眼睛看著他,死死的抿著嘴角沒有說話。
那男人被唐瑞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不但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揚起了頭,一臉痞氣的呵呵一笑,說道:“怎麼,想整我?行,這次只要你沒有被別人整死,以後我陪你玩。”
一直圍著餐桌轉的男人不耐煩的說道:“你和他廢什麼話?帶走!”
幾個人衝進來,想要押解唐瑞和陸展白兩個人。
唐瑞一擺手,說道:“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走。”他回過頭看了陸展白一眼,臉上帶著萬分的歉意說道:“大哥。是我連累了你。”
陸展白的眸色淡淡的,臉上除了無奈之外。並沒有什麼懊惱或者責怪的神色:“兄弟之間談什麼連累?”
唐瑞抿著唇,拍了拍陸展白的肩膀。
他剛剛朝外面走的時候,我拉住了唐瑞的胳膊。我想問他那個工程事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不是真的知情認罪。
唐瑞卻先我一步開口。說道:“林抒,乖乖的回家等著我,哪兒也別去。”
“唐瑞……我能幫你做點什麼?”我看著他,不想鬆開自己的手。
他朝著我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聽我的,什麼也不要管,根本沒有什麼工程事故,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我心裡覺得不踏實。
一個坐過牢的人。自然知道這些人的套路。先是拘傳,再是拘留。再然後不知怎麼的犯罪鏈條就“清晰無誤”了,那人就再也出不來了。
看著那些人走出去的模樣,我在後面緊緊的跟著。
曾經我也是這樣懵懵懂懂的被這樣的人帶走,然後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了那麼多年。現在看到唐瑞遭受到了我曾經經歷過的那些無助而不看的過程,我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一陣陣的眩暈,心裡有著無名的壓抑感,讓我想要大喊一聲,將自己心裡的那些不舒服的感覺統統喊出來。
可是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因為只有我的情緒穩定,唐瑞才能放心。
我和喬娜一路跟著他們,可卻被攔在了看守所的外面。
“二十四小時之後,你們可以找律師來面見嫌疑人。”說完,那個為我們開啟鐵門的人就狠狠地合上了大門。
我憤恨的在上面一拍,那人又出來了,兇巴巴的看著我們兩個人說:“別給自己找麻煩啊!”
喬娜拉了我一把:“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咬了咬牙,說道:“我去想想辦法。”
“你能想什麼辦法?還是我去吧。”喬娜沉著臉,格外的愁眉苦臉:“我想想陸展白那些老朋友哪個能幫上忙的,哪個又是真的能幫上忙的。”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