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流一幫弟子遠遠地站住了,卻也沒有退回去。
他們看著邪龍一幫無賴高手,眼眸中露出毫不掩飾的敵意。
龜太次郎轉過身來,腦袋始終無法抬起。
“都是空手道一脈,你們別做得太絕了。”
楊飛冷冷地笑了。
“不是我們做得太絕,你鐵山流上踢我我千機流武館的時候,可有想到會有今天?”
龜太次郎看著楊飛眼眸中的嘲弄之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肌肉一陣抽搐。
終於,他跺了跺腳:“把申請書拿來,我籤。”
楊飛向狂刀點頭示意,狂刀從地下撿起了申請書,向龜太次郎走了過去。
龜太次郎眼睜睜地看著狂刀向自己走來,眼眸一陣伸縮,心中好像油煎似的。
突然,他猛地一個翻身,亮出了一把三稜軍刺,直撲狂刀。
這一次是龜太次郎捨命一擊,想和狂刀同歸於盡。
狂刀沒有想到他以重傷之身,還能出如此凌厲的反擊,頓時嚇了一跳。
就在此時,楊飛伸手扼住了龜太次郎的咽喉,將他凌空舉了起來。
龜太次郎咽喉要害被制,全身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只覺得楊飛的手心中,一股暖洋洋的氣息透體而出,從自己的大動脈透了進去。
這一股暖融融的氣息所到之處,全身的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龜太次郎頓時嚇了一跳,恐懼地看著楊飛。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楊飛隨手一扔,龜太次郎好像一灘爛泥摔在了地下。
他努力地想爬起來,可是龜太次郎立即現,自己全身已經沒有任何一絲的力氣,就連小指頭都無法動彈。
他又驚又怒,一股寒意浮上了脊樑骨,涼颼颼的。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竟然廢了我的奇經八脈!”
龜太次郎絕望地嚎叫著,一顆心宛如掉入了冰窟中,似乎停止了跳動。
楊飛不理會他,揮了揮手,讓狂刀把申請書拿過去,讓龜太次郎簽字。
龜太次郎癱在地下,早已經無法動彈,絕望地看著狂刀等人。
狂刀獰笑著走了過去,,把他的手印直接摁在了申請書的落款位置。
櫃檯次郎絕望地一聲大叫:“不要!”
鐵山流一般弟子見狀,呼啦啦衝了過來,圍住了楊飛等人。
這些傢伙七嘴八舌,謾罵不已。
楊飛哼了一聲,眼眸中閃過一絲冰冷之意。
“找死!”
他打了一個響指,楊飛身後的一幫無賴高手呼啦啦衝了上去,宛如虎入羊群,餓鷹衝擊麻雀窩。
不到兩分鐘,一般鐵山英弟子,已經被邪龍高手打翻在地上。
總算眾人手下留情,鐵山流弟子雖然受傷,卻不至於殘廢,躺在地下,翻滾哀嚎。
楊飛意氣風,單手一揮:“走。”
很多年前,楊飛有一個夢想,希望能回到過去,當一個狗大少。
可以帶著一幫狗腿子招搖過市,牽著狗,架著鷹,沒事挑戲良家婦女,專門設計陷害打抱不平的江湖大俠。
而現在,楊飛的心願,總算實現了一半。
雖然沒有所謂良家婦女來挑戲,但是痛打鐵山流宗主,算是小小的得償了一次心願。
崔象跟在楊飛的身後,回頭看了一眼,有些訕訕然。
“教官,咱們這樣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楊飛哼了一聲,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別忘了,上個世紀中期,他們入侵華夏,桑國武士和軍隊一同進入中原,害死了我們多少華夏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