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安慰了兩句,阮志南又道:“我自然無事,就是喜歡看你為我擔心的模樣。不過……我一直在想,咱們要是真有個兒子也挺好的,省得你再離開我,又讓我一通好找。”
“我、我……”從小到大雲秋夢也從未像今天一般如此拘謹,她想逃卻又捨不得離開阮志南的懷抱,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忽然間,雲秋夢只覺身子一輕,雙腳離地便被阮志南打橫抱起:“留下來陪陪我罷,我真的很想你……想抱抱你。”
雲秋夢摟著阮志南的脖子驚愕而又羞澀的問道:“你、你又想抱我做什麼?”
輕柔的將其橫放在床上後,阮志南則躺在雲秋夢身側撫摸著她的髮絲露出魅惑一笑:“已經很晚了,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儘管她知道阮志南不會對她做什麼,但這還是她成年後第一次和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小時候也只有雲樹哄過她睡覺而已。
如此這般,難免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卻又感到陣陣竊喜。
阮志南拉過被子輕輕的蓋在了雲秋夢身上:“好好睡吧,我在你身邊守著你。”
雲秋夢轉過身在他鼻尖上戳了一下,笑道:“志南,你看上去比從前壯實了不少。”
阮志南笑了笑:“你倒是比以前還要瘦了,抱著你就像抱著一隻貓一樣。是不是我不在身邊,你便吃不好也睡不好的。”
雲秋夢輕輕將被子向阮志南那邊拉了一點過去:“胡說什麼,倒是夜裡偏涼,你小心受了風寒。”
阮志南趁勢向雲秋夢身側挪了挪:“我就知道我的夢兒是這世上最善良的姑娘,還沒娶進門就這麼賢惠,我是不是特別有福氣?”
雲秋夢聽過阮志南的話心裡自是無比歡愉,但卻依舊板著一張臉:“哼!想不到往日裡老實巴交的志南如今竟也變得這般油嘴滑舌了,莫非你拜了鍾離佑那小子做師父嗎?”
阮志南趕忙否認道:“少莊主可是出了名的風流才子,我就算拜了他做師父,恐怕連他的萬分之一都學不到。”
耳鬢撕磨了一番,擋不住睏意肆虐的雲秋夢終是熬不住閉上了眼道:“人家不想跟你說話了……我要睡了。”
阮志南憨笑了兩聲後撫摸著她的頭髮讚道:“你的頭髮又黑又亮,可當真是美極了。”雲秋夢只是用眼角餘光輕瞥了阮志南一眼沒有說話,確實,此刻她也不需要說什麼。
阮志南乖乖的躺在雲秋夢旁邊攥住了她的手:“乖乖睡,我會好好保護你的。”身旁的雲秋夢輕輕笑了笑:“我自然是信你,不然我也不會等你這麼長時間……你既說要保護我,就得是一生一世的約定。”
說罷,雲秋夢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了勾阮志南的小拇指,兩個人的約定便是成了。
不得不說,阮志南對待雲秋夢之心實乃天地可鑑。
如今二人雖說是同寢共眠,卻依舊是和衣而睡。兩個熱血方剛的少男少女,同床共枕又有如此火熱熾烈的感情為基礎,還能如此守禮,當屬難得。
攥著手絹四處遊蕩的蔣連戟緩緩走向了池塘邊,起伏的肩膀伴隨著啜泣聲彰顯著此人的憂傷:“我什麼都沒有了,二哥不要我了,阮世兄也不要我了……我還活著做什麼。”
就在她欲要跳進池塘尋死之際,一慈祥和藹的聲音及時於她耳邊響起:“三小姐,老奴總算又見到你了……你可千萬不能想不開呀!”
抹了抹眼淚後,蔣連戟匆忙回頭去看,卻也於瞬間歡喜不已:“黃管家,您怎麼在這兒。”
將蔣連戟拉至安全地帶後,面黃肌瘦卻滿目慈愛的老管家才指了指身後的程飲涅。“自從蔣家堡分崩離析後,我便被人以低價販賣到了奴隸市場,奈何我年老體衰找不到買家,便一直活在皮鞭下。就在老奴以為人生無望欲要自盡之際,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