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的是很麻煩很憋屈的事,不僅要面對稀奇古怪的舒瑤,志遠,書逸書軒也是難以推卸的責任。康熙皇帝是為了將志遠扔給胤禛照料,瓜爾佳氏還招發出大殺器舒瑤,讓四阿哥感覺到心煩,沒人願意總是幫人收拾亂攤子,一次兩次還好,日子久了,瓜爾佳氏不信女兒和丈夫鬱悶不死他。
當四阿哥胤禛得了重病的訊息傳回京城時,所有人都很緊張,瓜爾佳氏卻氣定神閒,輕聲問了一句:“病了?”唇邊含著一抹笑意,確切的病因瓜爾佳氏不清楚,但舒瑤絕對跑不了,眸光意味悠長,四阿哥,你能承受得住嗎?
“主子,主子。”一直在二姑太太府上鎮著的齊嬤嬤回府,進門就說:“表姑娘昨夜偷偷的回來了,沒驚動任何人。”
瓜爾佳氏微怔,隨後玩味般的道:”晚上?“
“半夜呢,唬了奴婢一跳,沒用奴婢言語,表姑娘將府裡的下人嘴都封上了,大半夜守著二姑太太,奴婢在外面瞧著又是抹眼淚,又是說錯了,表姑娘會說話,愣是將二姑太太哄得迴轉,後來奴婢冷眼見到表姑娘拿了人參什麼的,給二姑太太補身子,好些個好東西,奴婢都認不全。”
瓜爾佳氏此時眼底多了一分慎重,齊嬤嬤拿出錦盒,遞給瓜爾佳氏,“是表姑娘給的禮物,說是麻煩主子幫襯著,還說什麼以後有機會一定厚報什麼的。”
錦盒裡裝著各種珍貴的藥材,瓜爾佳氏掃了一眼,啪的合上錦盒,眼底鋒芒一閃而逝,笑道:“外甥女是想通了。”
“老奴瞧著也像,表姑娘命人給太子爺送信,說她侍奉好二姑太太就去毓慶宮,老奴多了個心眼兒,偷偷看見表姑娘將剪下一縷髮絲放在她親手繡的荷包裡。”
“蠢。”
瓜爾佳氏嗤笑:“她想的倒很好,青絲化情絲,纏繞在君心,她怎麼會忘記一點,八旗閨秀是不剪頭髮的,那縷髮絲被太子爺看見了可不是吉利的事,送荷包是勾著太子爺出宮看望她?還沒被抬進毓慶宮便想著爭寵,她動心思太早了點,太子爺政事繁忙,會為了她撇下摺子?外甥女太把自己當個人物。“
瓜爾佳氏拍了拍錦盒,裡面的藥材是給她的下馬威,李芷卿能有如今的表現,準是見到了四阿哥,被嚴詞拒絕,又看見四阿哥待舒瑤的不同,李芷卿是懷恨在心了,如果瓜爾佳氏肯低頭幫著她爭寵於太子胤礽,往日的仇怨她李芷卿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她們,保她們一生富貴,若是不知好歹,一旦李芷卿得勢,新仇舊怨一起清算。
她以為自己是誰?太子爺會聽她的?太子妃一直被康熙讓人單獨訓練,完全當成未來大清的皇后培養,李芷卿如今不過個下賤的包衣,即便生了兒子,在毓慶宮能不能養得住還難說,能在太子胤礽身邊熬出頭的女人豈是簡單的?李芷卿既然打算爭寵於太子,先過了她們那關再說其它的。
瓜爾佳氏吩咐:“把錦盒收好了,將來有一日我會還給外甥女。”
齊嬤嬤應聲,看出主子是動氣了,瓜爾佳氏抿了口茶:“你以為我生氣了?錯了,可笑的外甥女,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女子不見得不能改變男人,但此時比往常難得多,李芷卿根本就不夠資格,通往皇后之路,操縱天下大局,豈是她想的那般容易?”
就算她同康熙皇帝較量都在五五之數,李芷卿跳樑小醜,根本不夠看,什麼神女神蹟,再冒出來,康熙皇帝會直接將李芷卿送回佛祖身邊去。自視甚高的李芷卿,太小看旁人了,不摔個頭破血流,對不住她‘單純’的心智。
瓜爾佳氏惱的一點,是李芷卿竟然膽大包天的威脅她?前世今生,她可從沒被人脅迫過,原本不想同小孩子計較,但現在。。。瓜爾佳氏低聲吩咐了幾句,便撩開李芷卿,琢磨起長子科舉的事兒,按說鄂倫岱鬧得夠大了,康熙皇帝怎麼沒一點動靜?
此時瓜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