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算的,胤禛就是摟著她親來親去的,雖然胤禛給了她很多的勞務費,但遠遠不夠,不僅算賬,還得在床上被他‘欺壓’,有比她還悲催的米蟲嗎?
康熙放下摺子,上面胤禛寫的各種弊政,志遠曾經說過一次,如今再看看戶部所剩的不多銀子,康熙傷心了,一旦碰上大災禍,沒銀子賑災,江山不穩,康熙不想祖宗基業斷送在他手中。
什麼都是小事,江山社稷是大事,康熙不敢有絲毫的馬虎,雖然他內庫裡還有些銀子,但那些銀子是準備修繕暢春園的,準備獎賞大臣的,國庫空虛,康熙心裡沒底了。
“銀子都用在何處去了?”
“回皇阿瑪,兒臣看大多被官員借去了,您幾次南巡,住在江寧曹家,雖然您總是不讓鋪張,但是。。。曹大人是您的得力之人,又很忠心,怎會讓您不暢快,在江南遊玩耗費不小,興建的接駕院子,準備的各色物品,供您賞玩的東西,這些都需要銀子,單靠曹大人的俸祿,應該供不起的,至於您走後留下的東西,除了太過越舉的。。。”
康熙面色越發的難看,他浪費是他的事兒,但康熙絕對不會容忍奴才藉著給他接駕,中飽私囊,驕奢yin逸,康熙不太相信曹寅行事荒唐,但旁人。。。康熙說道:“夠了。”
胤禛沉默了一會,壓低聲音道:“您還北巡,總是獎賞蒙古親王。”
“朕賞賜的是阿扎滾黛福晉,她有多少金銀都在你手裡?”
“回皇阿瑪,兒臣一錢銀子也沒得到,都用在養小金小黑身上了,其實兒臣說。。。”
胤禛對於蒙古諸部的豪富,已經不滿很久了,夢裡的雍正被稱為抄家皇帝,在胤禛的心底對銀子也是有渴望的,他身後又有舒瑤揮動著小鞭子,胤禛不想銀子才奇怪了,沒有家用,舒瑤真敢將胤禛從床上踹下去,養家餬口,為愁人的兒女攢嫁妝是他們的責任,胤禛被舒瑤唸叨的久了,對此觀念無比認同,蒙古是蒙古,大清是大清,胤禛分得很清楚。
“你是什麼意思?”
胤禛垂頭小聲說:“回皇阿瑪,蒙古諸部不缺銀子,他們富庶得很,起碼比您大清國庫有銀子,聽說西洋人很喜歡大清的瓷器,他們帶去的瓶瓶罐罐都賣了不少的銀子,兒臣福晉說了。。”
“她又說了什麼?她怎麼知道賣銀子的?”
康熙再次追問,胤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您看中的阿扎滾黛福晉告訴她的?她藉著關係,送了一批的贗品不值什麼銀子的瓷器絲綢,茶磚給滾黛福晉,後來藉著開拓出的商道賺了好幾箱子銀子回來,她閒著沒事總結了一句,那塊人傻錢多,速去。”
“噗。”康熙茶沒喝好,一口全噴出來,嗆進喉嚨,不舒服得很,“咳咳。。。咳咳。。。人傻錢多?咳咳咳。。。咳咳咳。。。哈哈哈。。。”
康熙大笑開懷,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咳嗽道:“真難為她了。”
“兒臣以為挺貼切的,最近兒臣閒著沒事,她同兒臣整理了她的陪嫁,兒臣發現了一些好東西。”
“哦,除了金銀之外,你福晉還認識別的好東西?”
“皇阿瑪,您別把她想的太沒用,太短視,她挺好的。”
“朕沒看出來。”
“那是您沒認真看,兒臣一直認為她很好,很適合兒臣。”
胤禛同康熙越來越沒君臣體統,在康熙面前,胤禛很放鬆,此時更是張嘴就說,他敢如此大膽,是因為他知道康熙的底線在哪,只要不牽扯到皇位,康熙還是很願意做慈父的,胤禛有爵位,有銀子,又不想被累死,根本不懼康熙。
見康熙對舒瑤不感冒,胤禛有必要說說舒瑤的好處,她是他妻子,雖然最大的好處不能告訴康熙,但在舒瑤身上認真的找一找,還是能找出優點的,“兒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