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咬住了嘴唇,“我不是看出了什麼,是害怕,記得以前您同我說過,在盛唐的時候,番邦還是茹毛飲血,當初的波斯帝國等等雖然無法同中土的大唐抗衡,但也是富強的國家,可現在呢?那些曾經顯赫一時國家哪去了?”
瓜爾佳氏眸光一閃,“你是說中土也有可能。。。”
“雖然他們同我們長得不一樣,但他們也是人,朝代更迭。。。國家興衰,如果不趁著有能力的時候狠揍他們一頓,打到他們痛,打到他們不敢以武犯境,將來一旦大清衰落下去,還可以狐假虎威一陣子,如果現在皇上能滅了他們,對將來也是有好處的。”
舒瑤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瓜爾佳氏的神色,簡直比面對康熙皇帝還用心,異能也不敢輕易對瓜爾佳氏用,誰知曉探查出來得是對是錯?
“你阿瑪也從舒穆祿家祖宗留下的書本里看到過你說得這些,那位老祖宗。。。”瓜爾佳氏抿了抿嘴唇,“除了風流博愛一點,倒是真有點本事,在他出頭之前,舒穆祿一族甚是不顯眼,他對付番邦的兇殘雖然不可取,卻有一片為國之心,你是從他書本上看到的?”
“不是,額娘,我就不能自己想到嗎?您也知曉我不愛看書的。”
舒瑤沒見過瓜爾佳氏說得那本書,唯一知曉的兵書都給二哥了。瓜爾佳氏眼裡滑過滿意,捏了捏舒瑤的臉頰,“看把你嚇的,你能想到這一點,我沒白疼你一場。”
呼,舒瑤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蹭了蹭瓜爾佳氏的手心,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笑眯眯的小摸樣讓瓜爾佳氏心裡泛起幾許甜,舒瑤是她的女兒,但就舒瑤這樣的生在她的前生也不見得會做很多的事兒,“這樣就行了?”
“額娘?”
“你阿瑪沒把我當成外人,我既然入了舒穆祿家的門,也不會胳膊肘往外拐,你曾祖父留下的書籍不僅你阿瑪看了,我也看了。”
“所以。。。”
舒瑤心裡想著不是她想得那樣吧,額娘應該沒那麼兇殘,她推動某些事兒的發展,她相信,但國戰應該不會吧,雖然大戰總是有導火索,縱觀兩次世界大戰,都是準備好久,觀念利益等衝突才導致的,莫非額娘不僅在國內玩得轉,在別國也。。。如果真是的話,舒瑤稍微有些自卑。
“你會衝動我不意外,但你就不能動一動腦子仔細想想?”瓜爾佳氏戳了一下舒瑤的額頭,“光惦記著想以後怎麼樣?先不說大清是不是會衰落,就說同番邦犯境,哪是輕易就能做到的?你就沒看當下嗎?”
“啊?”舒瑤的眼睛變成了蚊香狀態,“您謀劃的?謀劃的國戰?“
“也說不上是我。”瓜爾佳氏說道:“雖然番邦的訊息很少,但我也不是全然不知,總會有一些走南闖北商人,商人逐利,再遠再苦的地方都會去,況且大清的瓷器絲綢等等都能賣到好價錢,我偷偷的讓人請了幾名大商戶,並且讓你大哥去同洋大人打了個招呼,你不知曉他一直很想向你大哥請教。”
作為大清最著名的書呆子,書軒在在朝野上下很是有名頭,看似榆木腦袋的他套別人話是神出鬼沒的,一般訊息到手了,同他說話的人還不知道,這也是書軒的另一個殺手鐧,除了父母兄妹誰也不知道。
“他說了許多,我自然知曉了不少有用的訊息,羅剎國的皇帝雖然不太注重大清這邊,然他野心很大,國內反對勢力並不少,人沒有不貪婪的,他本身又是個想成為偉大皇帝的人,所以才會主動挑釁,光是支援葛爾丹已經無法滿足他了,他很在意皇上手中的作坊,生產火器的地方,而且盛京時你扔得炸藥,可是利器。”
“只要誘餌足夠香,多大的魚都能釣上來。”
舒瑤聽著後背有幾分發涼,好恐怖啊,原來額娘是戰爭販子,額,“也就是說沒有我,皇阿瑪也會打仗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