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從外縣招過來的,又給了他外線核心的待遇,結果藤真卻想踢他出局,重新換個教練,就問你氣不氣。
既然撕破了臉皮,翔陽教練將藤真按在冷板凳上,倒也是無可厚非。
只不過翔陽教練的運氣不是很好,為了打敗神保大附屬,最終還是不得不讓藤真上場。
然後,球隊固然贏下了比賽,晉級全國四強,但藤真也因為準絕殺的關係,在隊內的地位水漲船高。
成為全國四強,同樣重新整理了翔陽隊的歷史,意義很大,這也是藤真的隊內地位這麼高的原因。
“你啊,這段時間最好低調一點。”
“為什麼?都這個樣了,難道不應該逼宮嗎?”
“笨蛋,你覺得你有勝算嗎?
固然你在球隊中的地位有可能已經不下於麻生太郎,但由於你們翔陽隊在全國大賽上的成績突破了歷史,你的教練同樣受益匪淺,你們學校高層又豈會辭退他。”
魚住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你也是球隊的功臣,你們教練同樣也不敢將你踢出球隊。
我覺得這段時間你最好低調一點,暗中觀察,等待你們教練犯錯,再施以雷霆一擊,懂?”
“受教了!”
藤真覺得魚住說的很對,現在還不是出擊的時候。
自然聽明白了,就是有點鬱悶。
在商量好後,藤真離開了魚住的房間。
翌日上午八點,陵南球員開始在酒店大廳集結。
魚住奇怪的看向赤木晴子,他總覺得對方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他。
“晴子,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
被魚住看破,赤木晴子的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露出舉足無措的樣子。
昨晚,她和春上麗婷擠在一張床上,聊了很久。
在聊天中,春上麗婷發現赤木晴子只要一提起魚住,她的眼神似乎就會變得不同。
作為過來人,春上麗婷認為赤木晴子很可能對魚住有著好感。
於是,春上麗婷就打趣了赤木晴子幾句。
赤木晴子自然是矢口否認,不再搭理春上麗婷,但她心裡似乎又有了其它答案,導致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那你老是盯著我幹嘛?”
魚住奇怪的俯視著赤木晴子,兩人的身高差距過於明顯。
一旁的春上麗婷掩嘴直笑,她覺得魚住簡直就是鋼鐵直男,這都沒有看出來。
“哪有,這肯定是你的錯覺。”
赤木晴子羞紅著臉,矢口否認。
這個時候,田岡教練開始帶頭步入一輛巴士。
這是組委會專門為參賽球隊租借的巴士。
魚住沒有再去留意赤木晴子,跟著隊友一起步入巴士!
陵南提前一個小時來到京都中心體育館,開始做好比賽前的準備。
哪怕提前了一個小時,此時的體育館中也是座無虛席,不少觀眾也只能在看臺上觀看。
一時間,體育館中充斥著雜亂無章的聲音,或多或少影響到了球員們的狀態。
陵南終究是頭一次打全國大賽,哪怕已經打過幾場比賽,但還是有不少球員受到了影響,明顯緊張了起來。
反觀對面的山王球員,他們看上去沒有受到影響,包括那幾位高一正選球員。
原因很簡單,現在是山王工業的巔峰期,已經連續蟬聯了幾屆全國大賽冠軍,是公認的霸主,心態上肯定和尋常球隊球員有所不同。
今天共有兩場比賽,它們分別是陵南vs山王工業,翔陽vs博多商大附屬。
第一場就是陵南和山王的比賽。
等到比賽即將開始的時候,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