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花，心情就好了呢。

皺眉也可愛。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她眉間：&ldo;小姑娘家的，總皺眉頭不好。&rdo;

雖然宋飛不在教室，但秦今秦也不想上課講話，她拿過旁邊的本子，往上寫道：&ldo;考得怎麼樣？&rdo;

&ldo;當然好了&rdo;，葉成章大言不慚：&ldo;我寫得又快又厲害，旁邊那貨都看傻了。&rdo;

末了，又笑：&ldo;十一要不要跟我出去？&rdo;

秦今秦搖頭，寫：&ldo;我有事。&rdo;

上次就這麼說。

葉成章只當她是隨便找的藉口，也沒當真，翹著二郎腿歪在桌子上，想帶小花去哪兒玩比較好。

沒想到本子又傳了過來：&ldo;你總抽菸。&rdo;

嗯？他噙著絲笑看秦今秦：

再怎麼嘴硬，這不都已經開始忍不住管我了麼。

想不到我們小花還是這種型別的。

秦今秦被他悠長的目光看得渾身彆扭，正要拿回本子，葉成章靠了過來，低而曖昧地說：&ldo;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再不抽了。&rdo;

&ldo;沒有&rdo;，她脫口而出。

葉成章笑得很蕩漾：&ldo;好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你說什麼都行。&rdo;

這種哄傻逼的語氣……

秦今秦赧然，自覺是昏了頭了，才要說抽菸這個話。

她憤憤地起身去衛生間，用冷水抹了把臉，給自己立了個flag：我再也不主動和他說話了。

幾分鐘後，覺得穩下神了，才回教室。

然後腳步在後門附近頓住了：葉成章正漠然地望著黑板出神，哪兒還有半點嬉皮笑臉的樣子。

她心口一堵，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就像開學典禮那天一樣，乾澀又陌生。

她把自己的話忘到了腦後，回到座位上，一筆一劃地寫了幾個字。

&ldo;你還不開心，是嗎？&rdo;

葉成章低頭看了一眼，抿了抿唇。

秦今秦又寫：&ldo;百分之三。&rdo;

這次葉成章的嘴角扯了下，想起她關於離婚率的話來，半是無奈地輕搖了頭。

好半晌，他才說：&ldo;小花，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拿來比較。&rdo;

秦今秦沒聽明白。

葉成章望著她，目光沉靜，難得的正經認真。

他的聲音很輕，卻一個字一個字地落在秦今秦心間，讓她記了很久：&ldo;難過，不會因為難過的事很平常，而變得不難過；也不應該有幸與不幸的比較，難過，就是難過。&rdo;

秦今秦好長時間沒說出話來。

其實昨天汪洋還說對了一點，那就是一直以來，她都理所應當地把葉成章劃分到&ldo;沒腦子&rdo;的型別中，覺得他除了長得還可以，簡直沒什麼別的優點了。

竟能聽到他說這樣的話。

耳機裡的鋼琴曲同時響在兩人耳畔，純淨悠揚。

&ldo;嘿，英語課代表！&rdo;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暗流湧動。

叫的是英語課代表，語氣卻是像叫個傻子似的。

葉成章沒好氣地轉過頭，宋飛正站在門口：&ldo;溫老師叫你去拿卷子，改完了。&rdo;

兩個人飛快對視了一眼，都嫌棄地轉開了目光。

錯身之際，宋飛的抖又發作了：&ldo;你猜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