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錯誤。”孫志伸出兩根手指,“第一,蕭辰不是小角色,而是狠角色,雖然現在對咱們來說可能只是疥癬之疾,將來定是心腹大患,所以此人必須死!”
“第二,我已經跟王爺說過好多次了,燕雲郡只能巧取,不能豪奪,不但求而不得,還要欲擒故縱,因為燕雲郡不是你的,不是李世的,也不是蕭辰的,而是皇上的!所以燕雲只能謀,不能搶,卻可以讓,就讓給他李世又能如何?”
“孫先生的意思是……”李豐陷入了沉思。
“我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的意思!”孫志道,“王爺你跟李世都犯了個錯誤,那就是太子死後,你們都太也心急了,卻不知欲速而不達的道理,皇上春秋正盛,你們兩個卻急不可耐的想要做太子,這是什麼心思?”
“孫先生你又說這話!”李豐道,“聽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父皇就我們兩個皇子,將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能不著急嗎?再說我不著急,他也著急啊,我不動手,難道要他先下手為強?”
“呵呵,誰說皇上只有你們這兩個皇子了?”孫志語出驚人。
“孫先生!”李豐吃了一驚,“這話可不能瞎說,傳言不可信!”
“別人可以不信,咱們不能不信。”孫志道,“也不可不防,否則一旦此事成真,咱們可就措手不及了。”
“孫先生你越說我越糊塗了,你究竟是讓我防,還是要我讓?”李豐一臉懵逼。
“這有什麼糊塗的,說到底就是個欲取先予,靜觀其變罷了。”孫志笑道,“這個靜可也不是什麼都不做的意思,而是要靜悄悄的做,人不知鬼不覺的將事情都做好了,將來無論怎麼變,也變不出別的花樣來。”
“以不變應萬變?”李豐道。
“對了,就是這個意思,因為有一點是始終都不會變的,王爺你永遠都是皇上的親生血脈!”孫志道。
“先生這話聽著倒也是對的,只是我性子急,就也不願意等那麼久……我也不信蕭辰這個小泥鰍能在我手裡掀出什麼風浪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邪門!”
李豐現在對孫志也不是言聽計從了,他覺得孫志計謀深沉,深謀遠慮,但有時候他的想法就會跟自己有極大的衝突,令他心裡不爽。
最不爽的是孫志好像總當他是小孩子,什麼都不懂……
“那咱們就走著瞧吧。”孫志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