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信,待會兒可以親自去問他們。”蕭辰道。
“我當然相信了,因為你蕭大哥口才再厲害,也編不出這種故事來!”李秋道。
“那你還事兒沒有?”蕭辰道,“我這兒還忙著呢。”
“你們什麼時候動身去海寧灣?”李秋道,“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就當是送行了……另外我也想要去海寧灣躲避……避避暑。”
其實不是避暑,而是躲著自己的老爸老媽,尤其是老媽。
“是令堂讓你盯著宋青眉的吧?”蕭辰忽然問道。
“唉……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蕭大哥。”李秋輕輕嘆了口氣。
“宋青眉也不知道你那個兄弟的下落。”蕭辰道,“她跟任海棠雖然是師徒,但卻也不會問徒弟這種私密事,就算是問了,以任海棠的脾氣,也不會說。”
“蕭大哥原來你也早就認識任海棠的?”李秋問道。
“你也不必套我的話,你們跟任海棠之間的恩怨跟我也沒有關係,我不能,不該,也不敢摻乎。”蕭辰道。
“那蕭大哥你覺得我那個哥哥真的還活著嗎?”李秋道。
“你是希望他活著,還是死了?”蕭辰問道。
“你看蕭大哥你說的這話,我當然希望他活著了!”李秋道,“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但卻是一母同胞,骨肉相連啊!”
“馮軾是怎麼說的?”蕭辰忽然問道。
“老師他……”李秋微微一愣,沉吟半晌才輕聲道,“他什麼也沒說。”
馮軾是沒有跟李秋談起他這位自小就失散了的兄弟,但卻勸他想方設法,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任海棠!
說是報仇,但李秋覺得馮軾單純就是想要滅口。
因為只要任海棠死了,那麼他這個兄弟無論是死是活,也永遠都不會出現了。
“為人處事,有時候要從理,有時候從依情,有時候要審時度勢,有時候要順其自然。”蕭辰道,“但若情理不明,形勢不清,也無法隨其自然必須要做出一個決斷的時候,就只能從心所欲了。”
“蕭大哥你這話聽起來好高深啊。”李秋道。
“其實就是很簡單的道理。”蕭辰道,“別說你這麼聰明,就算是個糊塗人也能聽明白,我不是故作高深,你也不必假痴不癲,我們都只是不好直言說出而已。”
“那蕭大哥你若是我,會怎麼樣?”李秋問道。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蕭辰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吟詩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