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擠出悶悶的一點細聲，&ldo;沒親過其他地方。&rdo;

雲康眸光沉了沉，他倒也沒有多急色，也沒有必要一次次去難為一個鮫人，放在幾天前，他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因為兩個字，在這裡問雪鬱：&ldo;只和我親過?&rdo;

雪鬱面不改色：&ldo;……嗯。&rdo;

系統：&ldo;?&rdo;

&ldo;那是什麼感覺?&rdo;雲康難以形容現在的心情，他原本想在問完上個問題後就放過雪鬱，只當他看到雪鬱那張漂亮得出奇的臉蛋時，腦袋空了瞬，&ldo;我親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rdo;

哪怕已經被問了很多個離譜問題，雪鬱聽到這話時，還是懵了下：&ldo;什麼?&rdo;

雲康看了眼他下面的嘴唇肉，不知怎麼，語氣裡含了點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迫切：&ldo;你每次和我親的時候，都怎麼想的。&rdo;

雪鬱愣了有兩秒，眼睛像含了包水，被眼尾的紅簇擁著，異常漂亮，他猶豫著小聲說：&ldo;沒怎麼想……&rdo;

畢竟第一次雲康是在幫他。

&ldo;就是有時候你有點不剋制，弄得太深，就會很疼……&rdo;見男人不滿意回答，雪鬱看向自己的衣角，含糊著加了點真實想法，因為怕，程度詞都沒用太過分。

雲康長眉擰起，他的表情一向讓人難以捉摸，讓雪鬱分不清這樣說他是透過了還是沒有，最好是過關了，他不懂雲康問這些要幹什麼，他是真的很困。

男人按了按他的唇肉，問道：&ldo;會疼?&rdo;

雪鬱把快要脫口的話收回來，想了想，最終違心地回：&ldo;也還好，不是太疼。&rdo;

他是怕雲康聽到真話會不高興，所以故意這樣說，但好像這樣說也不行，男人看了他一會兒，摁住他的後腦，在那顆濕濕潤潤的唇珠上吮了起來，雪鬱來不及發出的聲音全被他抵回嘴巴里。

他們之間不過方寸，嘴磨著嘴、鼻尖對著鼻尖，雪鬱想說話都不行，很快失力軟了下去，他嘴巴被反覆碾磨，分開合攏不受掌控，最多能做的，就是細細地哼，以此蓋住嘴巴里的咕嘰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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