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蛇群……被一條蛇咬和被一群蛇咬兩者在心理上的差異是顯而易見的……
可是他沒有選擇的機會,卓絲絲伸手一推,風無忌便跌落了蛇坑……
……
……
那個……煩請馬賽克處理,此場面省略。
因此,老頭兒這一次當然還是輸了。
跳腳吐血翹鬍子,銀勾老頭做盡所有的發洩之後,下了一個決定—— 一字即之曰:賴。
打死也不能把不傳之毒交給來路不明的小子和不孝之徒。所以絲絲很不客氣地套了麻袋把銀勾老頭一頓亂打,答應了她卓絲絲的事情也想賴?
當下她指使風無忌捆了鼻青臉腫的銀勾,本人氣勢洶洶的揹著一個口袋衝到老頭製毒洞的窟跟前,裹好頭臉,用布團醮了引蜂引蛇的粘液丟進洞中,等著大批蜂蛇到來,向洞中而去。便將磷粉灑向毒蜂,頓時洞中一片火光,又連潑了幾壇烈酒。
銀勾侯心那個碎啊,肝兒那個疼啊,眼見著自己多年飼養的毒蜂和毒蛇撲向火坑數目越來越少,悲痛得鼻涕眼淚一把,只能用嚎啕來形容。
“蟲眼和蟲脈你給不給!?”
“給——給——!快滅火!別讓蜂王和王蛇進去啊——”
絲絲重重“哼”了一聲,讓風無忌給銀勾鬆了綁。銀勾方一得自由便衝進火海救火,風無忌過意不去有心幫忙,被絲絲拉住,“你去幹嘛?當叉燒肉?沒水你救啥火?等著!”絲絲早已經作了準備,衝石洞頂的山崖一招手,弄月出現在那裡守著大堆沙石,只等絲絲一聲令下便將沙石推下去,山洞的洞口轉眼在兩人面前被埋住了……
風無忌那個冷汗——|||||
她就這麼把自個的師父活埋了?
沒有空氣洞裡的火很快便滅了,絲絲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便吩咐弄月和風無忌去把銀勾挖出來,自己晃晃悠悠打著呵欠休息去了。
大逆不道啊!
欺師滅祖啊!!
靠閉息大法留得一條小命兒的銀勾跟個黑人似的被挖出來的時候,人已經半昏迷了,嘴裡卻不停的重複著這兩句。
次日,腦門上裹著紗布身上綁著繃帶外帶瘸腿架著柺杖的銀勾侯清點過毒蜂和毒蛇的數目,含淚乖乖交出了蟲眼和蟲脈兩味毒。
——有逆徒如此,師門不幸啊!
第十四回
師門幸不幸,卓絲絲是不曉得。她只曉得從銀勾交出了兩味毒,他就時常緊緊盯著風無忌,著意是不肯放他下山的了。
這個絲絲倒不擔心,她的逃情酒研製也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即使說,她和小白鼠的離別就在眼前。這天半夜裡她抱了酒罈子走進風無忌和弄月的房間,為他好好送行一番。風無忌疑惑,問道:“現在銀黑二侯都不許我離山,為什麼為我送行?”
絲絲放下酒罈子,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推給他,“這是逃情酒,算我出血大附送。”
“逃情酒?”
“據說啊,以前有一個風流書生,尋芳無數,後來終於栽進兩個女人手裡……”她一邊斟酒一邊講,“那兩個女人都武功高強,他逃也逃不了,被粘得受不了,就想了一個辦法……裝死!他造出一種假死藥,混在酒力喝下去詐死騙過兩個女人,就此逃脫。所以這種藥,就被他稱為‘逃情’ ——怎麼樣,給你用再合適不過吧?”
風無忌好奇的看了看那瓷瓶,“你連這種東西都作得出來?”
“怎樣?不信任我啊?”
“不……只是這些天來怎麼沒聽你說,也沒見過你做藥……”
要說這三個月絲絲研製新毒,都是拿了風無忌來當實驗小白鼠,他沒見過倒也也稀奇。絲絲用酒堵了嘴巴悶頭喝也不吭聲,她是不打算告訴他——這藥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