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兇手出來。”柳快快猜測道。
侯年點頭道,“沒錯,該殺的他們以為都殺了,可這個時候突然聽說殺錯了人,定會心有不甘再次出手。”
商討了詳細的計劃後,他們紛紛退出了房間,只有柳快快坐在原地不肯動身,良久才開口道,“謝謝你為我擋了那一下,若不是你現在該是我躺在床上才是。”
“保護你是我應該做的。”侯年疼惜的伸手撫摸她的頭,“如果你受了傷,她也一定會很擔心的。”
柳快快的笑頓時僵住,面色一沉低吼道,“為什麼你時時刻刻都還惦記著那個人,難道你還是打算要回到她的身邊嗎?”
侯年嘆息道,“快快,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我希望你們母女能夠衝破隔閡團聚。”
“如果她還想著你,那麼我們的隔閡就會一直都在。”柳快快衝口而出道,“她要是不能用一個丈母孃的心態來對待你,那麼她還會讓我離開你的。”
“快快……”
“除非你親口說你還想著柳玉瓊,不再要我,那麼……我便會從你的生活中撤離。”
看著柳快快離開的背影,此刻侯年的心情很是複雜,用五味陳雜都不能形容的感覺,暗自呢喃:這個答案或許連我自己都還沒找到。
為了執行計劃衙門無形中陷入了緊張的氣氛,其實除了商量的幾個當事人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內情。
柳快快端著湯藥去了侯年的房間,雖然嘴上跟他慪氣,但心裡還是向著他的,希望他能早點好起來。
“廚娘夫人,聽說侯捕頭受傷了,現在怎麼樣了?”恭常生喚住了她,眼神不時的瞥向侯年的房間。
柳快快抬頭看了他一眼,回道,“好多了,多休息幾日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那就好,聽說侯捕頭對案子都是親力親為的,這次受了傷未能親自辦案,想必心裡很不是滋味吧。”
“是啊,不過好在危限沒死,只要找到了他,誰是兇手應該就能知道了。”
“危限沒有死?”恭常生驚呼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陪笑道,“我是沒想到案情會這般峰迴路轉,莫非在樹林裡死的那個是危限的替身?”
“可不是嘛。”怕在耽擱下去藥會涼掉,“我要去送藥了,你忙吧。”可當柳快快推門而進時竟意外的發現侯年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心裡閃過一個想法,難道辦案去了?
沒錯,其實這次假扮危限的人就是侯年,一來他們的體型比較相似,二來他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案子。
帶著包裹佯裝跑路的侯年小心翼翼的前往城門的方向,故作提防左閃右躲的轉進了小巷子,行至一半忽然飛出一個蒙面人,眼神裡透著殺氣,手持匕首步步逼近。
“你這個老畜生,今天不會再讓你逃掉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幾次三番要殺我?”侯年試探道。
對方冷哼一聲,“死到臨頭了竟還不知我是誰。”
“你是孟天的兒子?”
“沒錯,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受死吧。”舉起匕首就要往侯年的身上刺去,被隨後趕到的捕快們制服了。
侯年捂住有傷的胸口,走到他面前,“為了報仇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恭常生。”
“你不是衛松。”發現不對勁的恭常生被扯掉面巾,憤憤的瞪著摘下帽子的侯年。
“沒錯。”對他們吩咐道,“帶回衙門吧。”
公堂上邱縣令的心情顯得很是沉重,動作也變得緩慢的許多,半晌才問道,“堂下何人?”
“孟常生。”
“你可承認何明,危高氏,危限都是你殺害的。”邱縣令的語氣顯得很壓抑。
孟常生很果斷的回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