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村民作息很是瞭解。利用空檔作案。”
“沒錯。”侯年同意的點頭,繼續推論,“行兇嫁禍之後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反而是我們疏忽了。假設兇手作案後為了掩飾自己來過的痕跡,那麼他一定會再次來到現場確認,試想唯一到過現場而不被人懷疑的情況便是發現命案。”
王柱子試著用侯年的口吻說道,“這麼說來報案的柳墩子反而最有嫌疑,即便是發現他的腳印和遺落的東西,也可聲稱是發現不對勁進來檢視掉的。”
雖然對王柱子模仿自己很是不滿,但他的分析並沒有錯,頭疼的斜了他一眼,“王柱子我給你個機會表現一下,跟洪斌一起去把這個柳墩子給我找來。”
“行嘞。”王柱子話不多說直接乾脆的應下了,“為了救快快姐,姐夫怎麼說就怎麼是了。”
但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在侯年回衙門的同時,衙門也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在汾城任職十餘載都沒見這號人物來過幾次,沒成想這會兒府臺大人竟親自來了,還跟侯年撞了個照面。
雖不理解他因何而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手握鐵尺恭敬道,“小人侯年見過府臺大人。”
年過半百的府臺大人,留著山羊鬍,不時的伸手捋一下,眼神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語帶嘲諷的意味,“原來是侯捕頭啊。聽說你成親了,這新娘還是汾城第一美人的女兒,豔福雖然不錯,可惜就要無福消受了。”
沒聽明白他話中之意,淡漠的回應,“大人這次前來,該不是專程看小人笑話來的吧。”
“侯捕頭也太高看自己了。”鄙夷的話隨即而出,氣氛當即變得冷凝。
幸而邱縣令及時出現這才緩和,說實話府臺大人這次突然到訪也著實讓他大為吃驚。畢恭畢敬的迎入大廳,命人奉茶招呼之餘,謹慎的問道,“不知大人這次造訪汾城所為何事?”
府臺大人飲了一口熱茶,不緩不慢道,“本府聽說汾城出了一件轟動的案子,第一美人之後殺害了養育自己十八年的婆婆,可有此事啊?”
“這……”邱縣令和侯年都沒想到訊息傳播的這般迅猛,連府臺大人都知道了,“回大人,確有此事。”
府臺大人故作姿態,說明道,“這原本本官是不想插手的,可路徑此地時有幾個百姓衝上來非求本官查明此事,早作結案。”
在他的施壓下,任憑他們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最後硬是用身份執意下令,開庭審訊柳快快,這要找的關鍵人物都還沒有找到,此事審訊對她很是不利。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柳快快?”府臺大人反客為主,成了這個案件的審判者。
“民婦正是。”
多看了幾眼她的模樣,收起失神的表情,拍案道,“柳快快你可承認殺害了石婆婆?”
“不認。”
府臺大人冷哼一聲,“本府有人證和物證豈容你抵賴。來人傳柳墩子。”
眾人皆是一驚,他們幾乎把汾城都翻過來都找不到的人,竟然落到了府臺大人的手裡。
“小人柳墩子見過大人。”他的言行中透著諂媚的意味。
衝著喧譁的民眾拍了記驚堂木,問道,“柳墩子說說你都看見了什麼?”
“回大人,小人因喝醉了酒昏倒在半道上睡著了,待我醒來準備回家,途徑石婆婆的家門前,發現院子裡凌亂不堪,暗想以為遭了竊賊。於是便好心進屋檢視,哪知一推門就看到石婆婆死在了地上,柳快快手裡拿著一個燭臺也倒在了旁邊,情急之下我就來報案了。”
府臺順手拿起案上的燭臺問道,“可是這個?”
柳墩子隨意的看了一眼,忙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它是個兇器。”
侯年望前踏了一步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