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怯?’
宋書懷含笑看了他一眼,問道:“嶽兄可有意見?”
嶽季恆臉色微微一僵,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藉口,對對子他不可能是宋書懷的對手,輸了到無所謂,但是他不能輸在趙閒前面,於是開口訕訕一笑道:“也不是不行,我和趙閒常駐金陵,應當盡地主之誼,宋兄和這位白衣公子應該都是遠道而來,就由你們先出上聯吧。”
宋書懷笑了笑,也不好意思第一個開口,便對著旁邊的葉牧道:“這位公子,就由你來開頭吧。”
眾人期待的目光瞧過來,葉牧臉色更加不自然,蹙眉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今日正值月圓之時,我便以此為聯:月圓月缺,月缺月圓,年年歲歲,暮暮朝朝,黑夜盡頭方見日。”
這廝,看起來挺靦腆,出的上聯這麼刁鑽。嶽季恆臉色黑的和鍋底一樣,看著葉牧暗罵了一聲。這上聯他肯定對不上來,只能緊張的看向趙閒,只要趙閒也對不上來,二人就算平手,日後再催他去裸奔,用這個藉口搪塞也是可以的。
趙閒摸摸下巴,打量旁邊的葉牧幾眼,正想拍手誇獎幾句,突然發現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側面看過去,葉牧光滑的下巴根本看不到喉結。
不是吧!這傢伙是個女人?趙閒大驚失色,仔細的打量幾分,發現葉牧胸前雖然是飛機場,但也可以看到微微隆起,臀部飽滿根本不同於男人的盆骨,趙閒大為意外,沒想到葉牧竟然是女扮男裝的。
葉牧見趙閒在自己的胸部和屁股上轉悠,不由氣的面色通紅,卻不好發作,薄怒的白了趙閒一眼。
有意思,趙閒見此更是暗笑,輕道:“花開花落,花落花開,夏夏秋秋,暑暑涼涼,嚴冬過後始逢春。葉兄,覺得我這下聯如何。”
葉牧眼前一亮,仔細評為了一下,輕輕點頭道:“趙兄大才,小生佩服。”葉牧眼中閃著幾聲光亮,臉上白裡透紅粉粉嫩嫩,看到荻花坊內不少姐兒的羨慕,偷偷飄著心都快化了,不少男人也吞了幾口口水。
趙閒看出來葉牧的女兒身,以前的不適消失的乾乾淨淨,反而大大方方的打量起葉牧,還別說,仔細一看葉牧長的還挺水靈,眉宇間透著一絲貴氣,可惜胸太平了一點,還沒黃天天的規模的大,摸起來肯定沒手感,太可惜了。
葉牧剛誇獎玩趙閒,就看到他又開始在自己的胸間轉悠,氣的恨不得一腳踢過去,輕輕哼了一聲表示不滿,卻換來趙閒幾聲輕笑。
“啪啪啪。”宋書懷聽到下聯,含笑道:“宋某本來準備獻醜,可與趙兄一比,我這就什麼也不是了,為了博碧柔姑娘一笑,我還是說出來吧:朱粉朱黑,朱黑朱粉,爭爭鬥鬥,恩恩怨怨,黃沙澱落才顯金。”
宋書懷也對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便齊刷刷的看向嶽季恆,似乎在說:“該你了。”
嶽季恆臉色變了幾變,那對的出下聯,看來今天又栽了,他只能擺手道:“你們玩,我還有事,就告辭了。”說完就想離開。
趙閒嘿嘿一笑,開口道:“嶽兄,別忘了裸奔的事情,有陳公子陪你,定然不寂寞。”
“你…”看著鬨笑的眾人,嶽季恆知道走不掉,便停下來狠狠一甩袖子,怒道:“本公子又不是要認輸,你上次陰了我,我還沒找你算賬,這次先放你一馬罷了,哼。”
“切!”眾人鄙視了嶽季恆一眼,都這份上了還硬撐,不就脫衣服跑一圈嗎?有啥大不了的。
對於這種沒皮沒臉的人,趙閒也懶得理會,繼續好奇的瞟著葉牧。
葉牧臉上帶著一絲微紅,表情雖然很平靜,可眼睛卻時不時偷偷瞪趙閒一眼,可礙於人多眼雜,她也只能輕輕哼了一聲,當做沒看見。
此時比試還在繼續,怡君嬌笑連連的站在一旁看著,看向宋書懷道:“宋公子,該你出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