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要不要這麼推卸責任啊?我告訴你,你要是遇上個未成年小姑娘,家裡要是再不差錢,乾脆能告到你全公司倒閉!媒體就是逐臭之夫,哪兒的話題吸引人就一窩蜂往上湧,鬱家二少飢渴到強暴,嘖嘖,這太有賣點了吧?”
步蓮華走近,踮起腳,拍拍鬱騏的臉,笑呵呵地開口:“多虧是我,好說話,你叫我樂一樂,我就忘了。”
鬱騏咬了咬牙,自認倒黴地點點頭。
不多時,四個衣著清涼,腿長腰細的女人敲了敲門,魚貫而入,兩兩分開,分別膩上鬱驥和鬱騏。
“先生,您要先洗個澡麼?”
為首一個,大眼睛熠熠動人,好似會說話,面板吹彈可破,絕對不是路邊的野雞可以比的,一邊說話,雙手“恰到好處”地勾上鬱騏的脖子。
“別碰我!”
毫不猶豫地甩開這女人的手,她身上噴的是Dior的毒藥,味道太馥郁,鬱騏敏感性鼻炎,強忍著不打噴嚏。
這邊,鬱驥也不動聲色地從四隻手臂裡抽出身子,坐端正了,瞥向吃著水果拼盤的步蓮華。
吐出果核,步蓮華擦擦嘴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這四個人的品相,依照著出來玩的標準,的確也是上上品了,點點頭,右腿疊在左腿上,腳尖晃了晃。
“開始吧,姑娘們,趕緊叫這位先生舒服了,已經跟你們經理打過招呼了,咱們今兒不出臺,就在這屋裡真刀實槍!”
指了指鬱騏,含著笑的眼神注視著四個人臉上的驚訝表情,她又加了一把火。
“價格嘛,只多不少,就看成果了,你們懂的。”
哪裡有假清高聽不懂弦外之音的姑娘,諸人喜笑顏開,先前被推開的那兩個也毫不在意,浮上熟練的笑容,圍繞在鬱騏的身上。
偌大的長形沙發上,立刻倒了四女一男,盡頭是看戲的步蓮華和汲鬱驥,前者是興致勃勃,帶著看戲的熱情,後者是哭笑不得,只求自己弟弟不要被“玩死”才好。
“嗯啊……”
“嗯嗯……”
見鬱騏不主動,四個人知道,今兒是碰到難斗的主兒了,只好抓著他的手,開始往自己胸前臀上不斷地摩挲著,個個嘴裡發出浪叫來。
四張小嘴兒,各自吻上男人的不同敏感點,已經有人率先一步,撕扯開鬱騏身上的襯衫,幾顆精緻的小紐扣滾落滿地。
健碩的胸膛袒露出來,誰說只有男人好色,見到如此堅實的肌肉,幾個女人情不自禁地輕輕撫摸起來,為接下來的“好戲”感到期待。
這麼健壯年輕長得又硬朗的男人,在床上也一定勇猛異常吧,要不然,怎麼一口氣叫了四個人來服務?
思及此,小手紛紛摸上男人的喉結、紅櫻、小腹以及內褲下黑黑的草叢!
步蓮華呷了一口杯中的酒,眯著眼兒,看得真歡樂,她哪裡知道,自己種的苦果子不得自己嘗啊?!
她也不想想,鬱騏此刻理屈詞窮,任她擺弄,是因為他粗人一個,鬱驥可不同,他能同意這個荒唐之極的法子,自然有他的道道兒,哈!
——
羋閒鶴想,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才敢來挑戰他的權威,縱使他們是父子。
在客廳裡等了又等,身邊不斷有警衛員跟進跟出,他懶懶地看了兩份當天報紙,又玩了數個通關遊戲,這才有秘書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可以進去了。
試問,這個國家還有幾個人像他這麼無奈,見自己親爹比見美國總統還要大費周章。
身後的門被人從外面帶上,羋閒鶴瞧瞧帶著眼鏡正在看檔案的父親,揣摩著,這是他抽空見自己吧,正猶豫著要怎麼說,那邊先開口了。
“坐吧。”
他訕訕坐下,好像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