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了下去,拿起衣服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那種義無反顧的勢頭的確讓我心寒。
我不知道我的心還能不能再裝下另外一個人。儘管我的繡床可以有無數個男人,但我看見的總是指冷琴客那決絕的面孔。我害怕所有的男人都戴著他的面具來欺騙我。
他們可以欺騙我的身體。但我絕不容他們欺騙我的心。
也許我的心一早就隨指冷琴客走了。我無從尋找。我也不再尋找。
那些男人從我身上爬起來,總有不勝其煩的態度,我恨這些冷血動物,他們能夠進入我的身體,他們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靈魂?
他們需要的只是短暫的快感。
我怎麼也不能從他們那裡得到這些東西。
如果他們不能從我這裡得到快樂,他們得到的只是消失在豺狼牙齒縫中的痛苦。我的十二個女僕對我多麼衷心,她們就把這些薄倖的色鬼們的頭顱割掉,扔到山野裡。
彷彿一切都在重演。
在一切地方的一切虛假的表情和偽裝的動作。甚至眼神都是抄襲而來。他們離我越來越遠。
指冷琴客把我的一切都帶走了。
我從男人那裡得到的安全感。滿足感。
我有完美的容顏,但我卻支離破碎殘缺不全。
直到這個少年出現。他以為他有天下第一的輕功,事實上他早早就被我們發現了。
每一次,我沐浴於香湖的時候,他幾乎都在場,不過離得遠遠的。
他似乎是唯一一個對我的Ru房和臀部還有深不可測的熱情的男人。也許他只是太過嫩了,太無知了,太愚蠢了。
指冷琴客的血完全是冷的。這個少年的血卻比燒紅的火炭還要熱。
也許這個少年是我得救的開始?
所以我就只能等等看。我讓他看見一切。我讓他滿足窺視一個少女沐浴的所有想像。
水,香湖的水流過身體,有一種非常清涼的感覺,從鼻尖向下,滑過我的酥胸,順過大腿,再落入香湖。
我知道這個少年很猴急地吞著口水,眼睛睜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大,臉紅通通的,血直往上湧,一隻手也伸進胯間。
在我彎腰洗頭髮的時候,也許他就已經射了一褲子。
在我沉於水中,只露出一雙堅挺的Ru房的時候,也許他又到了高潮。
我把一根中指插進我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我想他已經情不自禁地暈死過去。
他的頭腦裡也許只剩下一些Se情片段,他也許偷偷地在妓院屋頂上頂著月光竊聽妓女的呻吟浪叫,他房子裡肯定有無數的春宮圖,這個小色魔。
指冷琴客已經在我的世界裡死翹翹了。
一個無知少年也許能讓我在這個無恥的世界裡再次燃燒。
然後我決定跟他見面,儘管我們已經偷偷地見過無數次面,這一次我們要光明正大,不是像以往那般偷偷摸摸做賊一樣。
這小子的瘦煙掌的確有兩下子。
我一套七仙劍法竟然奈何他不了。看來我的確是大意了。
然後我們就打到香湖上了,在他弄落我十二個如花似玉的女僕的衣服之後。
他的嘴唇好像燒紅的鐵塊,貼上我的雙唇讓我全身一震。
我再一次看錯了這小子。
我倆就擁作一團。立馬落於香湖水中。
這是我第一次在香湖裡面跟人胡鬧。
我第一次跟人打了一架然後就跟人家搞上了。
我第一次跟一個小色魔在香湖底糾纏在一起。
想不到這小子的棍輥竟然很長很大很燙。
他一下子就把我充滿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