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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起來,分開女人的豐滿的大腿,他雙手拉著女人的腳踝,把大腿間距離拉到到最大。修長雪白的大腿被男人扯到最大的極限,私|處全部暴露在空氣中,被男人放肆地看著。
女人不過二十左右,柳眉杏目,香腮檀口,豔麗無比。在明亮的燭光下,她美麗的胴體散發出青春而又成熟的魅力。墳起的私|處排列著稀疏的蔭毛,兩片嬌嫩的蔭唇緊緊閉合著,只露出蔭唇的一點點邊緣,如同沾著晶瑩露水的花蕊。男人不由得看呆了。
「不要看……羞死人了……」女人的臉紅到了脖子,羞澀地半閉著眼睛。洩身的高潮令女人喘息連連,身子無力的癱軟下來。沒等女人的氣息完全平復,男人把那根又粗又漲的假棒棒就猛地貫進了進來,一種熟悉的充實感一下子湧遍了女人全身,空虛的蔭道迫不及待的夾緊了Rou棒。隨著男人的抽動,女人已是媚眼如絲,充滿淫蕩的氣息的呻吟聲,再次有節奏地迴響在紅香小榭中。
終於,呻吟聲、喘息聲,以及吱吱呀呀的床聲平息下來。男人癱軟在女人身側,手卻還在女人的身上游走。
「李大人,你們男人啊,專門會欺負女人。」女人嬌滴滴地嗔道,一隻白嫩的玉手也在輕輕撫摸著男人那根已軟伏在大腿一側的蔭莖,那傢伙雖已軟倒,長短竟不比剛才硬起來時縮小多少。
被稱作「李大人」的男人五十多歲,五綹鬚髯,身上白胖胖的,保養得很好。聽了女人的話,他哈哈一笑道:「此言差矣呀,我的小紅香。你們女人呢,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只要一經此道,保準喊著追著朝男人要。就拿你來說吧,開始還不是冰清玉潔似的,現在如何,我不來你還想不是?」
女人聽了男人的話,身子微微顫了一顫,半年前的事情又閃現在她的腦海。
她叫紅香,是京都最大的妓館藏春樓的頭牌名妓。紅香本姓王,本家原也是書香門第,自小知書答禮。但七歲上父母雙亡,被那唯一的賭鬼舅舅賣到了藏春樓,取名紅香。長大後,她不但亭亭玉立,豔若桃李,且歌喉婉轉,才華出眾,在京城中獨領風騷,名動京華。
一時間,王子公孫、富家紈絝趨之若騖。紅香身價輩增,但她立志賣藝不賣身,不論什麼樣的客人,花卻千金也只能與她隔簾一敘,欣賞她的琴音歌喉,要想一親芳澤俱都是妄想。
哪曾想,半年之前眼前這位「李大人」花錢買通了老鴇兒,在紅香的茶水裡下了蒙汗|藥。在她昏睡的時候,李大人奪走了她的處子之身。其後,雖然紅香悲痛欲絕,但身為妓女早知會有這一天,因此也不曾尋短見。
而這李大人當真神通廣大,竟將她包養下來,從此便不再見其他客人,只接待李大人一個。一來二去,紅香嚐到了男女歡愛的滋味,倒變得善解風情了。可是,李大人畢竟是迷Jian了自己,雖然身心上都接納了他,可紅香的內心深處總有一絲隔閡。
如今,聽李大人舊事重提,心裡隱隱地不痛快起來。一個念頭在她心裡突地產生出來——「讓這老傢伙吃吃女人的苦頭」。
想到這裡,紅香微微一笑,把一雙杏眼瞅著李大人,挖苦地道:「李大人,你也就有欺侮我們這殘花敗柳的賣笑之人的能耐,有那真正冰清玉潔的,你拿他就沒辦法了。」
李大人哈哈大笑:「紅香啊,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冰清玉潔的女人。」
「哦?那麼李夫人還給你李大人戴了綠帽子不成?」
聽了紅香這句話,李大人臉上一絲陰影一掠而過,道:「我夫人早死了,提她做什麼。」
李大人臉上的變化,紅香看在心裡,不由納悶兒:「難道真的給自己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