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吧,現在好像在冀南開了一傢什麼西餐廳,叫高、高什麼來著?”
費力的想了想,陳破天才猛地一拍腿:“對了,我想起來了,叫高飛!”
在陳破天說高老那個孫子現在冀南開了一家西餐廳時,秦紫陽嘴角還帶著不屑的神情:就一個開破餐館的,也想配得上我秦紫陽?
但是,當陳破天說出那個傢伙的名字叫高飛後,她的心卻猛地跳了一下!
要不是從小就跟著秦六甲練習養氣功夫,並有所小成,相信她肯定會騰地站起來,尖聲叫道:什麼,是高飛!?
如果有人問秦紫陽:你現在最痛恨的人是誰?
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是高飛!在冀南開了家西餐廳的那個高飛!
你有多恨他?
我恨不得親手扒了他的皮,挖出他的心臟炒了吃,再把他的皮囊中填滿稻草放在靶場中,每天用突擊步槍打上一梭子彈!
你為什麼這樣恨他呢?
就是他,破壞了我的完美計劃,殺了我十二名(稻花香大酒店中八個、黃河邊四個)得力手下,讓我爸自創的‘狻猊’組織遭到了重創!
為了獲悉到底是誰破壞了自己的大事,秦紫陽不惜對葉心傷假以辭色,才套出他的名字。
回京後的這些天中,她幾乎每天都要在心底默唸這個名字一百遍,發誓要用世上最殘酷的酷刑來對付他。
只是,出於自身安全考慮,再加上上面的確開始有人注意‘安歸’近期的活動,所以秦六甲嚴令她最近不許擅自行動,秦紫陽只好呆在京華。
所以,她只好把對高飛的強烈恨意化為動力,每天在訓練場加倍鍛鍊,就是為了要幹掉他!
不過秦紫陽很清楚,她不是高飛的對手,哪怕是再刻苦訓練,也不是!
為此,她超級煩躁,開始盤算日後該用什麼方式,來接近高飛。
如果能幹掉高飛,秦紫陽寧願付出包括她身體的代價。
她發誓:不殺此獠,誓不為人!
可她做夢也沒想到,就在她處心積慮盤算該怎麼接近高飛時,機會自己卻悄悄的來了。
秦紫陽回京後,曾經把在冀南的一切行動,都告訴了秦六甲。
父女兩個也都猜測:蘇北山手中那本紅色《安歸經》,百分之八十的就在高飛手中。
所以,秦六甲對這個開餐廳的高飛,也很感興趣。
現在,當他聽陳破天說出這些後,馬上就斷定:這個高飛,就是那個高飛!
秦六甲雙眼微微一眯,表面卻依然平靜:“陳叔叔,我可以不在意這個高飛是做什麼的,但關鍵還是得過了紫陽這一關才行。”
陳破天還沒有說話,秦紫陽忽然幽幽的嘆了口氣:“唉,爸,我覺得吧,無論這個高飛是做什麼的,人品怎麼樣,我最好是答應下來。因為我很清楚,爸爸你在我的婚姻大事上,給了我充分的自由,使我沒有走上很多像我這樣的女孩子的覆轍。可我同時也很明白,凡事不能太認真了。”
陳破天眼含希望的看著秦紫陽:“哦,丫頭,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啊?”
秦紫陽低聲說:“陳叔叔,為了我的事,你已經跑過一次了。我也拒絕過高老一次了。說實話,上次拒絕時,我就擔心、擔心——你懂得,索性高老像你一樣寬宏大量,沒有責怪我們,所以這次我不能再駁他的面子了。”
秦紫陽抬起頭,看著秦六甲認真的說:“爸,我答應陳爺爺的提親。”
秦六甲淡淡的說:“這是你自己的權利,我沒有逼你。”
“我知道的。”
秦紫陽笑了笑,挽住陳破天的胳膊:“陳爺爺,我的事讓你操心了呢。”
看到秦紫陽如此懂事,陳破天也老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