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這樣,當她愛一個男人愛到恨極了時,就想用最殘忍的方式折服他,卻在自己遇到困難時,忍不住的又想讓那個男人保護她。
而且在她看來,還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所以沈銀冰在沉默片刻後,忽然問高飛:“焦恩佐把張暮涵當槍使,那我能不能把你當槍使”
高飛小聲回答:“我更願意借給你一杆槍使。”
“留氓”
“過獎,過獎。”
“不要臉”
“本色,本色而已。”
“你為什麼要幫我”
恨恨罵了幾句後,沈銀冰低聲問:“我都那樣對你了,難道不恨我”
“恨,怎麼不恨”
高飛收起嬉皮笑臉,淡淡的說:“但我卻看不慣我更恨的人來欺負人這樣說吧,別說是你了,焦恩佐就算是欺負我不認識的人,我也一樣會站出來主持公道的。”
沈銀冰的臉,一下子蒼白,狠狠咬了下嘴唇說:“那你走吧,我不想讓你幫我,我被人欺負死了活該”
高飛冷笑:“哼哼,我想幫誰,我不想幫誰,那都是看我自己的心情,別人說了不算。”
“我”
沈銀冰正要再說什麼,就聽到前面路上傳來警車的嗚啦聲,抬頭看去,就看到兩輛警車,風馳電掣般的駛了過來。
看到警車來了後,張暮涵臉上露出了得意。
王副總等人,卻是一臉的淡然,有人心想:比拼背景關係,誰能比得上高總
砰砰幾聲,隨著車門開啟關上,一個黑臉警官帶著幾個手下快步走了過來:“哪位是張暮涵,張小姐”
孟局長接到劉昌明的電話後,就親自帶人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生怕那位張大小姐會發生什麼更大的意外。
“我就是。”
張暮涵揚了下手裡的墨鏡,一臉矜持優雅的淡定。
這哪像被非禮的樣子啊,劉局的電話可把我給嚇壞了,京裡來的這些闊小姐,就特麼的知道大驚小怪孟局長心裡腹謗著,快步走到她面前:“我是某某分局的局長孟凡海。張小姐,您不要緊吧能不能和我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暮涵一指高飛,咬著牙的恨聲說道:“就是這個人,剛才守著這麼多人,膽敢非禮我孟局長,你現在馬上把他給我抓起來帶回局裡,要好好的收拾他”
孟凡海是劉昌明的心腹手下,也算得上是京華張家一系的人,他可以遵從上級命令,在能允許的範圍內,做點出格的事,尤其是在上頭的上頭的領導家人被欺負後。
但不管怎麼說,他是國家幹部,而不是古時候那些闊少小姐的家丁。
現在張暮涵這副樣子,就是把他當做了家丁,這讓他感到很不爽。
假如孟凡海就是一普通警員的話,也許還會對張大小姐唯命是從。
但他孬好不說是個分局局長,堂堂的處級幹部,就算有心偏袒某方也得像春雨那樣無聲無息,絕不會因為某個人的指令,就像獵犬那樣馬上就呲牙咧嘴的撲上去。
可話又說回來了了,孟凡海就算再不爽張暮涵的行為又能怎麼樣
他可是奉了劉昌明的命令,來解救張大小姐、嚴懲某人的,如果連這種小任務都完不成的話,那他在領導心中的地位,可就會直線下降了。
孟凡海表面神色不變,只是對張暮涵輕點了下頭,就快步走到高飛面前,黑著臉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剛才張良華叫囂著問高飛是哪個時,被一耳光抽在地上,到現在還沒有醒過神來,敢對高先生那樣純粹是自己找揍。
孟凡海卻不同,他的職責就是維護社會治安的,有權對某個犯有非禮女性的嫌疑人詢問這些。 好,來人,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