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認真審視著面前這個‘穿著龍袍象天子’的野心勃勃之人,還別說,龍袍嘉身的大叔更顯氣宇軒昂,還真象那麼回事兒。
“恩?你……唉!”藍嘯瀚張了張嘴,沒有說下文。
葉菱薇瞧著大叔欲言又止的表情挺奇怪的,誒,賣什麼關子呀?你都做皇帝了,有什麼不能說的?突然心中閃現一絲淒涼,感嘆:煮豆燃豆萁,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叔真是個狠角兒呀!
“大叔,不不不不!!!皇帝陛下,呵呵,算了,我還是叫你大叔吧,順口多了,”小妮子自做主張的把稱謂給定了,“大叔,你把你的侄兒怎麼樣了?殺了?”還是極為好奇的打聽著皇位相爭的血腥之事。
“侄兒?”藍嘯瀚劍眉一挑,清眸斜睨著那個還在不知所謂的人,她真是朕命中註定之人?
“哎呀,就是你搶了人家皇位的人呀!”急,她真急,這人忒有才,忒大膽!皇位啊,這皇位他怎麼說搶就搶?再佩服的是他竟還得手了!強,實在太強了!!!
“哼!”藍嘯瀚一邊生氣的哼著,一邊“啪!”的一聲拍了下旁邊的茶案。
這一下,又嚇了小妮子一跳,看來“老虎屁股真是摸不得”呀。對呀,有哪個皇帝願意人家“揭”他的傷疤的,大叔當然也不願意人家說他這件“大逆不道”的事的。呀,他這件“不光彩”的事被自己知道了,他現在讓自己赴“夜宴”,不會……不會又想滅了她的口吧?!
“大……大叔,您這件‘大事’,我再也不提了,你……你別生氣呀。”葉菱薇又變成了膽小如鼠的人了,還好她是個能屈能伸,無比堅強的人。
“朕……一直都是皇上。”藍嘯瀚皺著眉,撩起明黃的龍袍,坐在梨木鏤龍椅上,意味深長說道,斜飛的眼睛睇看著,還在為他“謀反”一事急慮的少女時,眉頭攏會後,思考一下,復爾平展舒開,感情這小妮子一直誤會他不是皇帝?感情這小妮子一直誤會他是反臣!
“啊?”太震驚了,是自己一直在誤會嗎?回想起之前的種種,葉菱薇尷尬得都不敢再直視大叔了,如果此時有工具,她一定會飛快的挖個地洞鑽進去的,呃……今天自己還無端端把他的衣服給毀了,他不會治她的罪吧?
……
“大叔,你……你是不是說,你其實就是那個‘病秧子’皇帝?”沉默了很久,葉菱薇見他沒有怪罪的意思,就忍不住又多嘴了。
“病秧子?”藍嘯瀚不悅,虛著眉問去,朕何時成了病秧子?!
“呵呵,是這樣的,我聽歐陽哥哥說,本來這次我們皇帝哥哥想讓‘蕙蘭公主’和藍月國的皇帝和親,可你們的人說他們的皇帝陛下‘身體不適’。呃……大叔,你是不是就是那個‘身體不適’的皇帝呀?你什麼地方‘不適’了?”說完,葉菱薇關切的上上下下掃視著他,看他身體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你……我……”藍嘯瀚怔住,他已經完全跟不上她的思路,完全是兩種不同的交流!你我了半天,他也道不出半句,思了會兒,欲想說些什麼,但看著眼前暈糊糊的少女,她……
藍嘯瀚強忍住到嘴有疑問,哼!朕就等著國師來解釋到底為何?!
……
天上掉陷阱(一)
“哈!哈!哈!看來薇兒姑娘和我們皇上相談甚歡呀。”突然,由外響起了“放肆”的笑語,‘偉大’的國師仙骨仙風般飄飄進來了。
“呃……”國師一進廳,就忽視了皇帝陛下的怒目,對上薇兒姑娘滴溜溜的眼睛,哎呀,這一站一坐的二位,怎麼看就怎麼般配,“呵呵呵呵,來來來,用膳,用膳!”
葉菱薇有些犯糊塗了,這國師一來到,皇帝還沒發話兒,他就喧賓奪主的熱情地招呼著他們就坐,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