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把爪子上的樹捏出了碎屑,拔出爪子,吐著舌頭咻咻兩聲,一轉身就想跑。
林白白怎麼可能讓它跑了,趁它病要它命,沒了尾巴控制平衡的蜥蜴人明顯不是很習慣,跌跌撞撞的跑了幾步就被林白白嘴上了,她的身高受限,只能攻擊到腹部左右的位置,於是毫不猶豫的提劍朝斷了的尾巴根處的一塊顏色比其他部位略淺的地方扎去,趁著蜥蜴人尚未反身攻擊,她一腳蹬在蜥蜴人斷裂了露出血紅肉的傷口上,借力把出劍往後閃開。
蜥蜴人的回身一抓自然又落了空,她很慶幸這樣的蜥蜴人不會發出咆哮聲,最多也就是咻咻的吐幾下舌頭。
被扎到了那個位置,蜥蜴人顯的十分暴躁,也不躲了,轉身就朝她撲過來,她仗著身形矯小,左躲右閃的,把蜥蜴人拉到了一棵y形樹附近,然後後一躲,蜥蜴人猛的一擊,卡進了樹裡,她趁機跳到樹上,砍下了蜥蜴人的腦袋,失去腦袋的蜥蜴人抽抽幾下,終於不再動彈,就那麼卡著。
真是太不容易了,林白白抹了一把汗,要是沒有什麼好東西的話,她晚上要把林三奇烤了當晚餐。
拎著林三奇在他的指路下,她找到了他說的寶貝,一株細細的結著黃色果子的藤蔓,因為林三奇信誓旦旦的說這個東西就是寶,所以她把它連根挖了出來,根部是兩個拳頭大的虯結著團的硬質根莖。
把這顆植物團成一團,用樹皮繩捆在腰上繼續上路。
太陽昇起落下了15個周次,她終於聽到了潺潺水聲,簡直要感動得淚流滿面了好嗎。
這15天,她就像要去惡魔城堡就公主的勇士,打敗了巨大的蜥蜴人、巨大的肚子圓鼓鼓脖子超長的不知名鱗甲獸等等各種奇怪的動物,她已經不想思考這些動物為什麼會出現在森林裡,總之遇到了就打,仗著自己身輕如燕,攀著樹風箏死它們。
聽到水聲,她也沒敢放鬆下來,誰知道水邊上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輕手輕腳的摸到水源邊上,卻意外的沒發現什麼動物,這是一條極小的山溪,從密林深處的青苔石縫中流出來彙集在一起的。
這條水源很小,沒有人類活動的跡象,她決定沿溪流往下走。
有水源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起碼在她又殺死一隻大型的帶毛皮動物時,她把這隻動物的牙齒和皮給剝了下來,在水源處把皮革上面的殘留的肉和筋膜給刮乾淨,然後燒製的草木灰反覆搓揉它,條件有限,只能馬馬虎虎處理一下,但是她確實需要這些東西,誰知道這裡的天氣變化是怎樣的,還是得未雨綢繆。
處理這張皮革的時候,因為需要風乾和浸泡,她停下來了好幾天,趁著這幾天空,套了一隻四蹄的長耳食草動物。
這動物蠢蠢呆呆的,長得像驢又像狍子,開始還試圖逃跑,被她爆揍幾頓,又餵了點吃的後,果斷就妥協了,安心的當起了它的米蟲。
毛皮革制好了後,林白白把它疊起來,連帶收集的兩隻超長獠牙一起,捆在四蹄身上,這些動物塊頭都大,一張皮也是死沉,她自己是不願意揹著這樣重的東西到處跑的,只有奴役可愛的小動物了。
沿著河流往下走,越走河流越寬,四蹄身上的東西越來越多,同時它也長大了不少,原來奴役它的時候它還是隻未成年呢,行程越走越遠,哪怕四蹄越長越壯實,也負荷不起了,再它快要倒下時,林白白又俘獲了另外一隻四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伴跟著一起受苦叫它心情好,每天甩蹄子跑的歡快。
天氣漸漸變涼,一些落葉木都黃了葉子,她沿河走了有4個來月,隊伍都發展成了一群四蹄,外帶一隻白羽雞,終於看到了某一處有煙火的模樣,仔細分辨了一下,確認不是森林火災,這才興高采烈的朝那裡過去。
天知道這些天她攝取鹽份的方式都是喝血,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