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勇敢的小白花,可她現在這個男白花呀,動不動就哭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她包著一包淚將哭不哭,委屈兮兮,自個是不覺得勾人,安皖毅撇過頭去深吸了一口氣,又撇過來,眼神銳利的似要將她扎穿,“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別叫我問第三次。”
“我,我。”林白白眨了下眼睛,包在眼裡的淚花就掉了下來,掛在腮邊好不動人,她想伸手擦一下,可惜一隻手被安皖毅拽著,一隻手撐著自個不能摔了,“我是奉化國環州鹽運使林泰安的十四子,林盛文。”
這個身份是林白白的弟弟,自小就頗有才名,可惜也陪著她娘被咔擦了。
“去查!”安皖毅扭頭吩咐道。
侍刀領命出去。
安皖毅鬆開她那隻手腕,上頭青黑一圈指印。林白白有點無奈,她其實是能動手儘量不動口的人,這廂裡廢了這麼多功夫,還不是因為她不能動手麼,有過武力值的人一旦武力值被收走,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安皖毅卻難得柔情,從書桌後的暗格裡取出一盒白脂膏藥,用手指沾了些,輕輕給她在手腕上揉開,涼涼的膏藥揉在手腕上冰爽的很,倒是叫傷處舒適多了,想來是好東西。
看著她低著頭紅著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安皖毅心裡癢癢,想著若是自個問他“疼不疼。”他應該會說“不疼。”
然後他就可以說“疼就說出來,不用忍著。”趁機將他攬入懷裡好生疼一疼,殘童就殘童罷,反正又不是要娶了他,只要他的身份無礙,又能逗他開心,他也不介意將他好好養著。
(未完待續。)
第9個任務 你殺人來我埋屍
“疼嗎?”安皖毅將她的手腕翻過來,摸了些膏藥在後面輕輕揉開。
他手勁重,自個不覺得,但林白白因為如今脆皮的關係,有些吃不消,加上她精神點數高,察覺出這廝現在心情似乎不錯,遂嘴一扁,瞪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控訴他,“超級疼!”
安皖毅:……
“忍著!”
林白白:……
活該你沒有女人睡只能(爆)菊花!
林白白被半軟禁了兩天,反正她知道急不來,這兩天該吃吃,該喝喝,空閒的時間就做香囊,一氣兒做了十幾個,見人就發,賢惠得很。
安皖毅再次出現的時候,她正一派安然的在書房打絡子,因為男多女少的關係,這些活兒,少有女人會做,便是做了,也不過是鬧著玩兒,男人麼,倒是也有手巧的,可她覺著,總沒有女人那種天生精細的心思。
特別是女人帶了感情,繡個花樣,做件衣裳,總是讓人覺得別樣的貼心。
安皖毅拿起旁邊兩個成品看了看,坐在她身側,捏了捏她的手,“你這雙手,倒是巧極了,一點不比繡房的織郎們差。”
林白白沒有做聲,低眉順眼的等著他的下文。
“你、為什麼要透露自己的身份呢?”安皖毅自然也不傻,若非林白白自己暴露,他也不會起疑心逼問她。
林白白起身來,行了一禮,“求公子為我報仇。”
“你是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特來投誠?”安皖毅嗤笑了一聲,“幫你報仇倒也不難,可本公子為什麼要幫你呢?”
林白白一字一句道:“任憑差遣,但無不從。”安皖毅這廝冷心冷情的,她作為一個他國人,做他的棋子不難,想被他信任簡直難於上青天,她就是要讓他以為自個無路可走,一步一步的走上他這條賊船。
“噢?”安皖毅用小指輕輕的勾了勾她的掌心,“你能做到何種地步呢?”
林白白立刻用手勾住他尚未來得及收回的小指,指甲輕輕的順著他的指頭慢慢往上刮,翩若驚鴻的路過他的掌心,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