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自己的外套……
突然門又發出‘哐當’一聲,她回過神立即抬眼,他如獵豹般敏捷的眸光直射她的眼底,幾乎是不等她想清楚,他便已經將她又撲倒在這張床上。
她就那麼硬生生的倒下去,一雙杏眸認真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來都來了,我總不能就這麼走不是嗎?”
他突然自我成全了一聲,然後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她沒反抗,只是愣了一會兒,然後就抬手扯著他的襯衣,他要她,她也想要他。
只是成年人之間無法達成的某種協議,只是成年人之間的感情遊戲。
只是一場愛,天一亮就結束的愛。
撕咬似乎怎麼都不夠,這一夜他都沒有放過她,像是她自己說的,他一次最起碼能有兩三場。
只是有箇中場休息吧,雖然她已經汗淋淋的。
他抵著她的額頭努力地喘息著,像是在努力平息自己的某種憤怒,他依然壓在她的胸口,就那麼靜靜地感受著自己的憤怒,以及她的平靜。
他們倆像是站在天平兩端的兩個人,誰也不能再多移動一步,因為一不小心,就會掀翻了前期準備好的一切。
她故意說自己沒看到那份報紙,卻是也清楚了他是故意做給她看。
他是想憑著那些把她逼回國嗎?
他不想想她這幾年經歷的那一切,她早已經失去了回國的勇氣。
他們要是繼續那麼住在一起,他們之間的問題會越來越多。
她還記得她到這邊的原因,那天她去醫院找受傷的他,他對她的不信任把她逼到這裡來。
可是他好似都忘記了。
他們之間缺乏了信任。
她唯一能感激的便是,幸好他還送給她一個這麼可愛的寶貝兒子。
她也慶幸,他們之間,還有過很多溫暖的時光。
他回城後便立即去了傅家老宅,凌美叫他,但是他沒想到上官也在,他直接上了樓,見到傅佳躺在那裡已經消瘦的毫無曾經的豔麗。
“叫我什麼事?”
“聽說我有了小侄子,我只是想看看他。”
“你還有資格見他?你也不怕他見了你這幅模樣嚇壞?”
他冷冷的說了一聲,傅佳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後苦笑了一聲。
“我很難看嗎?我還好看的起來嗎?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廢人?不要因為你的雙腿不能走路就說你自己是廢人,因為太多失去雙腿的發明家以及科學家,甚至那些靠著雙手去攀巖的人,他們的家境哪一個比你好?”
“哥,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冷漠?”她低聲問他。
“你說呢?”他問她一聲。
“如果我說我想見戚暢呢?你會讓她回來見我嗎?”
“如果你找我來就是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的確是不必再說下去了。”
他說完就轉了身,冷漠的像塊冰。
傅佳沒再說話,她就知道不成。
凌美跟上官丹丹站在樓下的沙發那裡等著他下來,他眼都沒抬,凌美只好走到他面前:“小佳跟你說什麼?”
“您就不能好好照顧她嗎?看您自己的穿著打扮,再看一下您的女兒。”
凌美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上官丹丹更是震驚的望著傅赫。
這種話應該算是大不敬吧?
他說完便走了,凌美站在那裡再也沒有攔他。
她還有好多話想跟他說,但是現在想來,也不是時候吧。
她轉眼看到上官丹丹尷尬的站在那裡,立即淺笑了一聲:讓你看笑話了。
“別那麼說,只是很少見傅總這樣冷漠,還記得那陣子您在巴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