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讓我回巴黎。”
上官丹丹說完扭頭看安逸,安逸也轉頭看她,兩個人四目相視,然後電梯角落哐噹一聲。
男人突然逼著女人在角落裡,唇角微動,就那麼如一頭被激怒的豹子望著自己的獵物。
儘管她難以馴服,但是此時她已經在他的囊中。
“所以呢?你要走了?”他聲音壓低,就那麼看著眼皮子低下女人橘色的唇瓣,呼吸漸漸地亂了。
“我要不要走與你有什麼關係呢?”
她輕笑了一聲問他,雖然在男人的控制下,卻依然不懼。
“是與我沒關係,不過你不是要睡傅赫那男人?不睡了?”
“你還說要幫我睡呢,還不是光說不練?”
“光說不練?我現在就先陪你練練好了。”
說著便粗魯的捏住她的下巴,捏的她的臉一下子變了形。
“上官丹丹,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可是你越看不起我,我就越瞧得上你。”
“犯賤!”上官丹丹好不容易吐出那倆字,更是不服氣的望著他。
他冷笑一聲,然後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昂著脖子便去吻她,任由她怎麼掙扎好似都沒什麼用了。
“安逸,你敢……我會殺了你的!”
那聲音漸漸地模糊不清……
——
第二天安逸便在她去上班的路上截住了她。
小暢下車看著他站在自己車前望著她眯著的眼神,然後緩緩地走上前。
“安總有事?”
還記得那次他深夜裡把她截住對她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已經是在幾年前。
“只是想看你一眼。”安逸說,依然靠在車前,雙手插著兜。
他穿著淺咖色的襯衣,整個人都顯得沉穩許多,不過也依然逃不過是個渣的樣子。
小暢便笑著看他:那看也看完了,我先走一步?
自然不是問他,說完就轉身要上車。
卻是在剛到了車旁的時候就被堵住。
他幾乎是立即就到她面前,一隻手抬起推著她的車門,身子微微傾斜就那麼略微不服的隱忍著怒視著她。
小暢這才又抬眼掃了他一眼。
“戚暢,多少年了?你這麼無情的折磨我,讓我日日夜夜都不得安穩。”
他幾乎是發狠的,每個字眼裡都充斥著一個恨字,聲音如生鏽的刀刃在切肉,每一個字都那麼緩慢卻又格外的疼痛的樣子。
然而,他所說的話,甚至他所做的每一個表情,他眼前的女人已經不在信他。
半個字都不再信,半個表情也不會認真。
哪怕是再這樣的晴天裡,他們相見,便是陰霾無比的。
“我倒是更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自己開車來的?”小暢突然問了聲。
“哼,因為我是安逸。”
“在我眼裡你只是個不擇手段的小人。”
他冷笑,她從容,兩個人互相對視著,卻除了衝突再無別的。
“即便我不再是你的威脅,你卻也不打算跟我和好?甚至還耍弄我對你的感情?”他一字一句的,彷彿一直在隱忍心痛。
“我想你應該不需要我的道歉?而且你向來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男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你道個歉,但是麻煩你現在別再當著我車前,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如果我要你單獨跟我在一起待會兒呢?”
他突然一隻手扶住她的肩膀。
小暢立即嫌棄的皺起眉,扭頭看著自己自己肩膀上的手,抬手要推開卻是被他抓住了手。
轉瞬,她的兩個肩膀都被摁住,人被抵在車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