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胃癌嗎?她真的是胃癌嗎?”
她不信。
而聶凌卓一開始也是不相信的,可他查過那家醫院開出的診斷書,不是假的。
“喂,年初晨,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簡直就是惡婆娘!婆婆生病了,你居然還幸災樂禍的,到底安得是什麼心啊!你這樣的惡女人,我哥怎麼會喜歡你啊,他是瘋了,真的是瘋了。”
聶瑜對年初晨是憎恨無比的態度,年初晨懶得搭理,無論是聶瑜,還是聶凌卓,她再也不想和這一家人牽扯上任何關係了。
“就當我是兇惡的女人好了,我不會再相信她。聶凌卓,你記住了,今天你選擇的是她,往後,從這一刻開始,我們不要再有任何的牽扯。”
她累了。
年初晨在失去孩子,遍體鱗傷之後,她已經累得快要呼吸停止。
為什麼要這樣的陷害她,一個孩子而已,只不過是一個小生命,難道也讓她們礙眼了嗎?
“初晨……”
“好了,哥,你別管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媽媽,媽媽還能陪著我們多久,她還有多長的時間?”聶瑜扯住聶凌卓的胳膊,不讓他追上去。
年初晨則上樓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心下是深深的憤怒與難受,聶凌卓的決定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也讓她身心俱裂的痛。
她以為,無論什麼事情,大事小事,聶凌卓都會站在她的這一邊,支援她,保護她的,可終究,家人在聶凌卓心裡才是最重要的。
聶瑜氣不過,趁著聶凌卓不注意的時候,上樓去找年初晨麻煩。
聶瑜找她的麻煩,不是第一次了,年初晨以前是容忍,不跟她計較,可從現在這一刻開始,無論是誰,聶夫人也好,聶瑜也好,她都不會讓她們半步。
“你這個不要臉的,要走的話就該悄無聲息的離開啊,像狗一樣吠來吠去算什麼!你最好走了就永遠別回來,我們真的很討厭你,永遠也不想看到你這張死臉了。”聶瑜對年初晨一直以來積壓的新仇舊恨,在這一刻爆發。
然年初晨對她的容忍也是到此為止,下一秒,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狠狠的一巴掌趁其不備的落向聶瑜的臉上,“我要是不要臉,你就是最不要臉的!別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了!不要以為自己出身豪門就了不起,就你這樣的素質,連小學生都不如,小學生尚且還懂得禮貌,懂得尊重,你這樣的人,活該一輩子沒有孩子。”
年初晨是出離憤怒了,否則,她不會說這些格外中傷別人的話,她在聶家是受夠了她們母女兩個的折磨,如果不是這一次流產,她會忍著她們,但這一回孩子的流產,讓年初晨是恨之入骨了。
“你……你……”聶瑜氣得快瘋了,滿面通紅,這是她心中永遠的傷,誰也不敢揭她的這個傷疤,可年初晨這個該死的,居然敢這樣對她。
“我就說了,怎樣?很心痛吧,記住這種心痛難受的感覺,你和你媽,你們兩個平時就是這樣對我的,我現在做的只不過是學你們的,你們是怎樣對我的,從今以後,我就怎麼對你們。”
年初晨平靜的道,越是平靜,心越是如死灰,激不起任何的波瀾了……
“死女人,你給我閉嘴,我……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我就不姓聶。”
語畢,聶瑜已失去理智的毆打年初晨,可這一回年初晨早就有防備,她們母女兩個的性子,年初晨算是已經看清了。
聶瑜抬起的手被年初晨攫住,狠狠的推搡,隨即也將聶瑜手腕上的那條之前厲千尋送她的手鍊嫁妝給扯了下來,“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不要臉嗎,就是這樣……”
年初晨掌心裡緊緊的拽著被扯下來的手鍊,“人家的嫁妝,卻非得不要臉的搶去,搶去了還自視清高的裝作自己好像一副很了不起,一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