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掀起淺淡的笑容,看起來好像是一臉的無害,可在年初晨的眼裡,是從頭至腳正在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感。
“幹什麼呢!”年初晨推他,哪怕是有點害怕,但舉動依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盡顯粗魯。
“長這麼醜,還敢兇人,吃了豹子膽吧?”他低低的說著,緊鉗住年初晨的胳膊力道無形中加重,像在防止她逃走似的,牢牢地,一瞬不瞬盯向年初晨,“如我想象的,難看,挺難看的,胸平平,臉方方,嘖嘖……好像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卻偏偏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也只有這種好老闆才能容忍你這樣無理的下屬。”
難看,胸平平,臉方方……
該死的,這絕對是侮辱,大大的侮辱!
年初晨氣得不像話了,卻又很無奈,“沒錯,臉蛋是挺難看的,哦,不,從頭至腳就沒有什麼讓人可以看順眼的地方,所以,像我這樣會汙染了聶少眼睛的人,你現在能放手嗎?”
年初晨掙扎力道加劇,卻依然不是聶凌卓的對手。
她臉蛋怎麼著,也算過得去好不好!從來還沒有人說她長得難看!
“不過,你別想賴了我的五萬塊!”聶凌卓假若想趁機賴掉她的“勞動果實”,她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聶凌卓笑,依然是噙著他壞壞的笑容,眼神不斷在年初晨面龐上打轉,坦白說,年初晨不是他見過你最美的女孩兒,但卻最猶如清晨的朝露一般清新絕美的,身上透著只屬於她特有的乾淨純潔,即使在對著他的時候,她總是那麼的聒噪又吵鬧,卻一點兒也不影響她獨有的韻味,彷彿是從其他女人身上所找尋不到的。
因此,聶凌卓才會覺得她特別,很特別。
“明天辦出院手續,你跟我回家!”他忽然間真像是年初晨上司那般,對她下達命令。
可聶凌卓有沒有搞錯,她現在不歸他管!
“沒聽見!”年初晨態度傲嬌。
“你聽到了。”聶凌卓自當不可能重複一遍,語聲同樣相當霸氣。
“聶凌卓,我為什麼要跟你回家啊!對你,我算是仁至義盡了吧。”她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絕對不可能陪聶凌卓一道回家,尤其在聶家的那段日子,提起來就是噩夢,一想到聶凌卓的難伺候,聶夫人的擺臉色,她在終於脫離苦海的時候,為什麼還要重新跳入火坑啊,瘋了不成!
而聶凌卓似乎早就預謀好了一切,忽視年初晨的反抗,話語很輕,但落地有聲,攢足了強大的力量,“我可是向院長申請了,這一個月的修養期間,你是我的專屬看護,必須時時刻刻跟著我。”
“啊?”
什麼麻痺的專屬看護!
妹的,難聽死了!
“嗯哼。”他點頭,一臉的勢在必得,彷彿在告訴年初晨,她敢不去試試看!
“我,我可告訴你,你別拿院長來壓我!”大不了她不幹了!只是,這是阿希介紹的工作,薪水待遇各方面都挺讓人滿意的,其實年初晨也沒那個膽量公然反抗。
“院長可不能壓你,只有我能壓你。”他這話說得可意味深長了,語畢,他以行動告訴年初晨,此“壓”非彼“壓”……
“你做什麼啊!你很沉,知道嗎?”雖然聶凌卓身體不健碩,但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讓年初晨被欺壓得夠嗆!虧他之前還好意思說她重!
“你是第一天知道嗎?是第一天才知道我很沉嗎?笨死了。”聶凌卓給了一記白眼,由始至終眼神裡泛著年初晨所發現不了的愉悅光芒。
也許,聶凌卓眼睛能看見之後最開心的事情就屬能見到年初晨這個傻瓜,傻里傻氣的,但又萬般的可愛,輕易的觸動著聶凌卓的心房,“噯,怎麼說話啊你!”
不是罵她醜,就是罵她笨,最諷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