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心臟狂跳不止;就快要衝出身體一樣。
這個悶騷男人如今已經清楚地知道哪裡才是她的軟肋。
只可惜他的對手是薛蕎——這個從不肯輕易服輸的女特警。她順勢握住他的手腕:“不要挑釁我,我不介意在浴缸裡跟你打一架。”覺得不夠,她又補充了一句,“你肯定打不過我。”
“是麼……”蘇佑眯了眯眼,身子又往前傾了幾分,手伸到她內褲那裡,輕輕一扯,就扯掉了一半。
薛蕎下意識地躲了躲,這一躲,正好讓他順勢把她的內褲全部都脫了下來。
他依然是不鹹不淡的樣子,只不過眉眼彎起精緻的角度,極悠然地對她說:“那你可以試試看。”
那樣子,比當年佛祖看孫猴子還要多上許多的不屑一顧。
薛蕎惱了,撐著浴缸邊緣要站起來,蘇佑又將她按了回去。
她繼續鍥而不捨地站起身,復又被蘇佑按回去。後來他乾脆一手壓著她的肩膀,一手脫自己的衣服。就這樣,薛蕎不知道在浴缸裡摔倒了多少次,蘇佑卻不慌不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
“還跟我鬧?”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狼狽的她。
薛蕎敗興而歸,氣鼓鼓地坐在浴缸裡,將水掃到他身上:“離我遠點,我討厭你。”
見她終於不折騰了,蘇佑笑了笑,長腿一邁,走進了浴缸裡。拖著她的胳膊,將她身子往上扯了扯,密密實實地壓在浴缸裡面。狹窄的空間塞了兩個人,水又很熱,整個人像是擱在蒸籠裡,讓她難受地有些喘不上起來。
偏偏他身下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部分在入口處抵著她,研磨著,不肯進去:“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她身子難受地扭動起來:“不知道……”
他的欲‘望往前頂了頂她,惹得她顫抖不止。
“真不知道?”
“你……”薛蕎恨得咬牙切齒,“我不就是被人表白了麼!那又怎麼了?說明你眼光好,娶的老婆人人愛!你還想怎麼樣?”
沒想到她已經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了,竟然還敢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蘇佑的眉毛不動聲色地跳了跳,這是在向她發出危險訊號。
“薛蕎。”他的聲音聽起來一成不變的波瀾不驚,可就是沉穩地讓人覺得有些膽戰心驚。
“幹什麼!”薛蕎像一隻被惹急了小豹子,隨時都想咬他一口,“想做什麼你就乾脆一點,不然我們換個姿勢,我在上面,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不像你這麼婆婆媽媽!”
她吼完之後,空氣裡安靜了幾秒鐘。
“額……”被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薛蕎瞬間又犯慫了,身子縮了縮,再也沒有剛剛囂張的底氣,“你快壓死我了……”
“敢跟我說這樣的話,就沒考慮過後果?”蘇佑輕輕撫了撫她的臉,抹去一些水珠,雙眸越發地深邃,混合著熊熊燃燒的怒火,或者是欲‘火,她分辨不清,“從現在開始,你就算哭著求饒也沒用了。”
話音剛落,他就長驅直入。
**********
要說在男‘歡‘女‘愛這件事上,薛蕎得到教訓最多的就是,千萬不要企圖去挑釁蘇佑。
不然最後吃虧的,肯定是她。
結婚後兩個人的第一次,就是在她挑釁他之後完成的。
因為蘇佑不常回家,即使偶爾回家也從不碰她,對她也是冷冷淡淡的。哪怕薛蕎只穿一件單薄的睡衣在他面前走來走去,足夠暗示什麼了,可他還是無動於衷,彷彿當她不存在。薛蕎覺得鬱悶,於是就去向她的嫂子沈佳卿求教。
沈佳卿聽她把困惑說完,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雙手一拍:“他不碰你,會不會是因為他根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