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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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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來,蘇佑和薛蕎的關係就像他們的身體一樣,經歷了痛苦、磨合,最後才是這般水乳‘交融,熟悉彼此身上的密碼,彷彿再也沒有什麼能把他們分開一樣。

在浴缸裡,蘇佑把薛蕎來來回回地撞著,她只能無力地嚶嚀,聲音支離破碎。

做到後面,她果然開始承受不住,又哭著向他求饒。

而蘇佑也像他說的那樣,就算她求饒也沒有用。他只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氣,將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讓她切實感受到他的存在。

後來,哪怕他將她從水裡撈出來,身體也不曾分開。回到床上,蘇佑將她輕輕地放在上面,吻了吻她的雙唇,身下一挺,又進去了。

“我不要了……”

薛蕎扭動著身子,卻抵不住他的一再索要。她隨著他的節奏呻‘吟成歌,聲音似是軟了以後化到了心底去:“蘇佑,你其實是個禽獸……”

“是麼,”蘇佑輕笑了聲,心裡想這個小女人都這樣了還沒有徹底學乖,於是在她體內慢悠悠地划起了圈,“你錯了,你應該說我,禽獸不如……”

薛蕎被他磨得越發難受,就像是伸手得不到她想得到的,偏偏還近在咫尺。到後來,她似是啞著嗓子難過地哭了起來:“老公……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那怎麼行?欠你的新婚之夜,你不是想讓我補上的嗎?”

“我不要了……真不要了……”

“晚了。我才只還了利息而已,剩下的本金,今天一起還給你。”

他俯身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便又開始了長夜漫漫。

作者有話要說:西藏之行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

是很甜蜜吧,是吧是吧是吧~~

44、妻詐上校

薛蕎回到L市的時候,正是春雨纏綿的季節。下過雨之後;特警隊裡的幾棵玉蘭樹下鋪了滿地的落英;給這座綠色的軍營添了一些色彩,又添了些傷感。

薛蕎的轉業申請已經批覆下來;只要辦理完手續;她隨時都可以脫下綠軍裝,離開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地方。

上午特警隊裡的戰士都去歡迎剛比完國際狙擊比賽的唐糖和張筱了;少了嘹亮整齊的“一二三四”口號聲,整個特警隊顯得格外地清靜。唐糖和張筱作為中國女軍人;第一次在國際狙擊大賽上亮相;受到了全世界的矚目;雖然最後並沒有獲獎;但是已經創造了歷史。

許朝叫薛蕎一起去表彰大會;薛蕎笑著搖了搖頭:“不去了,我還要整理東西。”

許朝也就沒有強求。

關上門,薛蕎的辦公室裡安靜地只剩了春雨嘀嗒在窗臺上的聲音,凝聚著的一點一滴,像是回憶的鐘聲。她想起七年前剛進特警隊的時候,她還和老隊長犟嘴:“新兵就可以隨便摔隨便打?新兵就不知道疼不應該哭?你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看!”

而七年以後,她也會嚴厲地訓斥那些因為受不了苦而哭泣的新兵:“一名合格的特警就應該是別人能哭你不能哭,別人喊疼你不能喊!你流的汗流的血要比你的眼淚多!你吃過的苦要比你吃的鹽多!否則你就配不上‘特警’兩個字!”

在這裡,她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蛻變。

七年的軍營生涯教會了她“剛”,而現在,她要從家庭生活中學會“柔”。

正坐著發呆,面前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薛蕎收起遐思,接了起來。

“你好,請找一下薛副隊長。”

“我就是。”

聽著對方說明了來意,薛蕎臉上原本平靜的表情,慢慢地起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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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隊的大禮堂裡,張筱正站在講臺上,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