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塵看著景繁星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裡的恨意,眉眼間劃過了洛秋銘的影子。
不過,景繁星還是在腦內幻想了一下傅之塵和她此時的場面,心裡砰砰直跳,小鹿子亂撞似的。
於是她說:“我現在就想過去給他們一個驚嚇,他們就在我眼前。”
傅之塵:“好。”
嘴上說著好,但手卻不捨離開景繁星,他就維持著抱著她的姿勢盯著她看,時不時眨一下眼明明也沒做什麼表情,可景繁星卻很想和這樣的他對視,有種童話裡的感覺。
他很快地彎了彎眼睛,聲音也有點上揚:“阿星,這種事讓我來。”
景繁星聽到這句話,就彷彿有一道被保護的力量,把她甜得爆汁。
景繁星:這輩子和上輩子都沒這麼被待遇過,直到遇見傅之塵。
六年前有那麼一刻她真的萬念俱灰,但得知到傅之塵這麼幫著景家,才彷彿血液重新流回體內般恢復了生機活力。
景繁星覺得不會有傅之塵解決不了的事情。
他好像無所不能,她永遠可以被依靠。
景繁星小聲說:“我想自己來,我擔心你的手臂傷還沒有完全好又要為了我弄疼。我可擔不起這罪。”
傅之塵聲音變得比剛才冷:“我不會讓你去冒險,一點點都不允許,你聽好了就乖乖看著。”
“你的傷難道就不重要,傅爺你集團可是養著那麼多人,你的身體比我重要。”
“我說你的身體比較重要,就是比較重要,在我眼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你重要。”
聽完,傅之塵看著她沒說話,但臉上的冷意有退去的趨勢。
景繁星打斷了他的話,“所以想讓我什麼事也不用做。”
傅之塵見狀,又開始看著她。卻遲遲不說話。
景繁星眼睛繼續盯著他,一眨不眨。
那意思多半是:你得給我辦得很帥氣。
他垂下眼睫,擋了一下笑意。
而密切觀察著他的景繁星卻覺得這是拒絕的前兆因為剛才她的話剛說出去,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傅之塵走進去,視線準確的落在舞群中的洛秋銘身上。
傅之塵的眼睛黑眸,深沉,暗色。
這雙眼睛永遠透著腹黑。
也永遠透著冰冷。
傅之塵握緊拳頭,眼神變得冷漠。
“洛秋銘。”
景繁華看著傅之塵從她身邊離去,她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就連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傅之塵看著洛秋銘,眼睛清冷,他們對視著,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
“傅之塵,你竟敢處處和我作對,找死,今天這裡是你的地盤,可是我的人也不少,舞群裡多是我的人。”
傅之塵劍一樣的眼神刺進洛秋銘眼裡,他並沒有說話,一個眼神足夠回他的話。
洛秋銘知道自己進了傅之塵的戰場。
而這戰場正在廝殺,很恐怖。
就在這個戰場裡,隨時可能會被丟了半條命。
也就在他們以為要開始的時候,林絮兒的聲音傳來,“我還以為傅之塵你看女人的眼光有多好,原來也就那樣,找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找個躲在暗處的,真沒有本事。”
“哪來那麼多廢話。”蕭浛就看不慣這種女人,好像天底下就她最美。
“主人沒有開口,這哪有你說話的份。”林絮兒對下人說話一點都沒有素質,她就是那種高高在上,下人只配給她提鞋。
蕭浛看著林絮兒時,眼睛通火,“誰跟了你這種主子,都要倒八輩子的黴。”
“套用古人的那一句狗奴才,蕭浛你就是傅之塵身邊的一條狗,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