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裡空落落的。
汗珠從脖頸褶皺處流下去,裴黎閉著雙眼,臉色潮紅,下體劇烈翻湧的癢意和麻脹感往上逼,他的手指被絞著,嘬著,紅豔豔的肉逼舔食著吮。
色情的淫水如同尿液一樣噴出來,滴溜溜拍在手機螢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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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悶著一屋子的暖氣,浴缸裡放滿了熱水。
裴黎坐進去,抱著自己的腿,腿心還殘存著異物感,大腿內側被淫水澆得又黏又滑。他攬了水輕輕搓洗下體,這會兒穴口還沒合攏,陰唇肥滿,肉花一樣綻在腿心裡,紅豔豔的一條裂縫埋在裡頭。
腦袋熱得發暈,高潮的餘韻還沒完全過去,裴黎不敢再多摸自己下面,洗乾淨就趕緊抽出手,他把臉埋進膝蓋裡,都不敢去仔細回憶剛剛是怎麼結束通話影片的。
反正,祁隱還在說話,他光是聽著,具體說什麼卻根本不進腦子也不能思考。
玩得太過了。
裴黎現在就這一個念頭。
前十幾、二十年的人生裡,他對自己身上這器官並不多喜歡,但是已經很大程度上說服自己接受它了。祁隱不是,祁隱完全是痴迷的。
裴黎從沒想過會弄自己的下體給別人看,還是對著手機螢幕。
現在床單溼了,被換下來扔到一旁,手機螢幕也溼了,被擦乾淨放在枕頭邊,他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祁隱發點什麼訊息過來。
另一邊,祁隱壓根不好受,大冬天,開著冷水沖澡。
他頭頂在瓷磚上,下體陰莖還半硬著,水流從後頸滑到前胸,再流到肚子,沖刷過小腹上桃粉色的魅魔印。
尾巴豎不起來,軟趴趴一條垂下去。
身上的火好難降下去,祁隱現在根本跳不出來,想的全都是剛剛裴黎岔開腿跪坐在手機上扣逼的畫面。又一想到有好久都見不到裴黎,不能舔裴黎,也吃不了裴黎的水,更別說精液。
好痛苦啊!
他把劉海撩上去,心臟咚咚地跳,貌似很著急,但是不知道在急什麼,總之就是一心想去找裴黎,先掐著臉頰肉親,舌吻以後就做愛。
這短短几秒鐘,他把流程盤了個遍,可是屁用沒有,反而把自己弄得越來越激動、越來越火熱。
衝了好一會兒澡,祁隱頂著溼漉漉的頭髮,圍著浴袍栽進床裡。
開啟手機,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想了想,識相地放下手機,不騷擾裴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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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段時間,祁隱再也不惹火,正兒八經和裴黎日常聊天、打影片,一點歪心思都不敢有。
裴黎每天都很充實,陪錢澈去紋身、去小姨店裡幫忙,偶爾去寵物店裡看看貓日子過得很快,好像沒幾天就說要過年了。
小區門口拉起橫幅,路燈上也掛起燈籠,街上人都多起來。
羅玉英買對聯和一些紅色的小擺件回來,喊著裴黎把對聯和橫幅都貼上,“福”字也倒貼在門上。
到大年三十那天,羅玉英一早就出門去菜市場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