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的指示,風浪花了十萬金幣,買了一批藥材,還僱了一輛馬車。
賣藥材的見了風浪,禁不住自嘆倒黴,不敢賣給他高價,唯恐風浪回頭去找他們算帳。
風浪坐上馬車,一路到了交易器材的地方,拿剩餘的金幣儘可能地弄了個比較高檔的爐鼎。
馬車一路前行,很快就到達了風府。
風府有人值守,為首的卻是風清流的親信,風府的高階管事風忠,一向跟在風清流身邊,狗仗人勢的,風府的下人都怕他,可是卻又不敢得罪他。
見到風浪的馬車來到,風忠眼睛一眯,上前一下子攔住:“幹什麼的,敢亂闖風府!”
“快閃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風浪從馬車上跳下來,大聲地吼道,正事要緊,他不想節外生枝。
“大總管有令,外來物品,進入風府一律檢查,你不知道嗎?”
在風浪面前,風忠神情非常的驕橫,上前就想去看看馬車上拉的什麼東西。
“滾一邊去吧,狗東西!”
風浪急了,上前“啪”的一聲,就給了風忠一記響亮的耳光。
風忠被打愣了,他把妹妹獻給了風清流做小妾,憑藉這層關係,他多年鑽營,這才在風家混了個高階管事。
最近幾年來,除了面對風家有限的幾位高層外,他說話向來都是頤指氣使,很少受到過什麼呵斥,更別說是耳光了。
“你這個廢柴,你敢打我,活膩了不成!”
風忠氣急敗壞地喝叫道,聲音猶如公鴨嗓子發出的一般。
“啪!”
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又捱了重重的一記,一側的臉龐高高腫起,濃的要溢位血來。
“我宰了你這個小畜牲!你們還不快上,愣著幹什麼!”
風忠大聲地向兩個風府守衛喝道。
“誰敢,誰死!”
風浪壓抑多年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大聲怒吼道。
這些年,在風府,他過的是一種忍氣吞聲的日子,除了他府上的寥寥幾位下人,沒人拿他當主子看。
這與在外邊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原來,沒有實力,風浪的性格還算有所壓制,如今,只要是風浪想,還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風浪上前一把擒住風忠的脖子,拎小雞一般的將他提起來,徐徐地說道:“狗奴才,你找死不成?”
被一向瞧不起的廢柴風浪抓住,風忠怒形於色,一邊拼命地掙扎,一邊破口大罵。
風浪掏出從黑衣人那兒得來的尖刀,手起,刀落,血花濺!
風忠臉上充滿了怨毒和難以置信的面容,身子慢慢地軟了下去。
“進府!”
風浪隨手將風忠的屍首扔到一邊,對著趕車的大喝一聲。
剩餘的兩個守衛臉色大變,趕緊開啟了府門,彎腰站在了一邊。
一趕到風浪的住處,風浪就將風行喚了過來,安排了他一件事。
風浪吩咐趕車的將東西卸到一個密室裡,從懷裡掏出了散碎金幣給他。
趕車的嚇得面如土色,連連表示不收,被風浪一瞪眼睛,嚇得連忙揣在了懷中。
等趕車的走了以後,風浪將院門大開,轉身走進了房間。
風浪並沒有立刻召喚龍九出來,而是換了一身衣衫,然後盤膝在房中運起功來。
元氣不斷地在風浪的身體裡面流轉,帶給他一種別樣的舒適。
風浪正在運功,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叫囂聲,不由的臉上泛起了笑容,該來的終於來了。
“風浪,你乾的好事!”
隨著一聲怒喝,風家的幾位長老率著十幾個人直闖了進來。
“奴才欺主,留之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