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辰,我出去走走,今天中午便不回來用飯了。”
雲平在雲嘯背後嘀咕道:“這臭小子,徹底放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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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時,雲嘯乘著一輛青蓬布的馬車到了燕子樓外,下了車,向門口迎賓的夥計亮了亮手裡的請柬,那夥計還是上回的店夥計,立刻高嚷一聲:“雲公子,樓上請!”
到了一樓大堂,過了水榭,那兩排女子齊刷刷地穿著大紅的長裙和短襦,裙子上開叉開到大。腿。根。處,紅白相間的,令人遐想連連。
正當雲嘯猶豫,是不是要領個女子上樓,那尖細嗓音的掌櫃的,道了聲:“雲公子,只管上樓,今天是陶知縣包場,無需帶女子上樓。”
雲嘯老臉一紅,順勢問道:“不知掌櫃的,如何稱呼?”那尖細嗓音道:“老奴,李寬是也。”雲嘯掏出一錠小銀元寶塞給李寬,道:“以後,還要李掌櫃的多照拂一二。”李寬毫不猶豫地收了銀子,先是嘆道:“老奴一介廢人,又被趕出來了,還能幫什麼呢?”隨即jǐng醒,道:“好說,好說。公子請上樓,今天是陶知縣的公子金榜題名,考上了進士,陶知縣一高興,就宴請了縣內許多的名門望族,商賈大戶。”
等上了二樓,就見往rì的賭場都已清空,都擺上了大圓桌,已經上了一些個水果,乾貨,茶水之類的。上了三樓,也是如此,不時可見忙碌的店夥計。
雲嘯一眼就看見了混在人群裡閒聊的燕長空,於是走過去,抱拳施禮道:“燕大哥,別來無恙?”
這“燕子樓”的二樓,三樓,現在還沒有開席,來的客人都在三三兩兩的扎堆嘮嗑。燕長空這一堆也有四個人,除了燕長空外,另外三人都不認識。
燕長空哈哈一笑,道:“賢弟,你也收到請柬了,來來,我為你引見一下這幾個老朋友。”
燕長空一指一個員外服,微胖的中年人道:“這是縣上著名的‘妙香齋’茶莊的東家江老闆。”那人點點頭,算是回禮。
燕長空再一指另一位身著綢緞儒衫的五十多歲的清瘦老者道:“這位,你看像個教書先生,其實不是,他乃是縣上的大賭場‘快義園’的東家藤青河藤老闆,你們皇林鎮上‘銀鉤賭坊’的老闆藤青山就是他的胞弟。”
雲嘯躬身施禮,道了聲:“藤老闆。”藤青河雙目炯炯有神,打量一下雲嘯,便不多言。
燕長空再指引最後一個三十多歲年輕男子道:“這是‘錦繡布莊’的薛掌櫃。”
雲嘯依次見禮,那燕長空道:“這位乃是我的好朋友,‘雲氏米行’的東家雲嘯,今年才是十六歲啊。”
那三人一陣驚訝,對雲嘯也就高看了一眼。接著,他們這一堆就閒聊起來。
“京師動盪啊!”“妙香齋”的老闆江子明四下裡瞅瞅,壓低聲音道。
“江兄具體指的是………”“錦繡布莊”的薛掌櫃不明所以道。
“賢弟恐怕最近沒有和神都的‘錦繡布莊’總號聯絡。”見薛萬策點頭,江子明道:“我們‘妙香齋’從神都往出發的最後一批貨時,神都就戒嚴了,聽說是太子把皇上這個了!”說著,江子明做了個下切的動作。
周圍幾人都是悚然而驚,藤青河沉聲道:“他已經是太子了,皇上又老了,何須心切如此呢?這樣做太冒險了,一旦事敗,那就……”
江子明搔搔頭,道:“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
燕長空笑道:“我前幾rì醫了一位剛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