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軍令,既然要玩,今天這桌上的不論尊卑,全得聽我號令!若是接不上酒令的人,便立時罰酒三杯,若是接上了,令官便自罰三杯,小王爺,可使得?”
“自然使得,你快說規則!”唐雲酒意微醺,正當興頭之上。
衛星樓雖然從未行過酒令,但曾在古書上看過這遊戲的玩法,因此也起了興致,不禁微笑點頭:“鳳姑快快說來!”
“好,那我可就出令了,大家聽好了,取首句一詞,下句拆成兩字,首尾必須字義相協!”鳳姑說完規則,又道:“規則我定的,那這第一句令便請小王爺來應吧?”
“這。。。。。。”唐雲眉頭一蹙,這酒令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但既然這桌上坐了衛星樓,第一句酒令自然不能說的太俗,不然叫老師小看了,豈不面上無光?正大動腦筋思索間,不防下首一名喝高了的家將便笑道:“這酒令稀鬆平常,有何難的,這第一句俺就能說!”
“哦?”鳳姑眼睛一轉,看向了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那就請大人開頭吧!”
“你們聽好了:半夜生孩子,不知是子時,亥時。俺這頭起的可好?”那虯髯家將一念完便哈哈大笑。
雖然他第一句起頭粗鄙,不過卻也算和酒令規則相符,鳳姑自然點頭:“起的不錯!”說罷舉起酒杯,自罰了三杯,頓時雙頰通紅一片。鳳姑媚眼如絲,素手一點便指向了席上另外一人:“下一個,那位大人!”她話音一落,房間裡便有丫鬟開始奏樂計時。
那名家將搜腸刮肚,終究在樂曲終了湊出一句:“有客到舘驛,不知是舍人、官人。”
“好,不錯!”鳳姑舉起杯子又自飲了三杯,此時已是纖腰擺盪,頗為搖曳,醉得都有些站不住了,她媚眼兒一橫,伸出手指在身側的唐雲額上一點:“小侯爺,現下輪到你啦!”
唐雲也喝高了,一把按住鳳姑點在自己額上的手指舉到唇邊一吻,隨後嘻嘻一笑,信口拈來一句:“堂上掛珠簾,不知是王家的、朱家的!”
“哎呀,小侯爺也不讓讓奴家!”鳳姑故作嗔怒,卻也如令,再次自斟了三杯,這次舉手之間,那酒杯都有些斷不穩了。
紅唇輕啟,嬌喘喘嚥下了那最後一杯酒湯,已經喝多的鳳姑一抹嘴角,原本清靈的一雙水潤大眼也醉意朦朧的看向了衛星樓:“這最後一句,可要煩請我們渝州城新進的文曲星衛星樓衛夫子了!”
衛星樓伸手捻起酒杯,十分有風度的道:“雖然有了一句,但姑娘已經喝多了,所以姑娘這酒,便由在下替了吧!”說罷不等鳳姑阻攔,便自飲了三杯,隨後朗聲接道:“山上有明光,不知是日光,月光!”
這句結尾,既脫俗,又工整,再好不過。鳳姑因笑言:“衛夫子果然不愧是我們渝州城文采斐然的才俊呀!”
“可不是,從昨兒起,衛老師也是我侯府的第一幕僚!”
“恭喜小侯爺,得此良助!”幾名家將異口同聲舉杯賀道。
“哈哈,衛老師能加入我侯府,實乃我侯府幸事,這一杯,學生當敬老師,學生先乾為敬!”唐雲已是酒意上頭,摸過一瓶花酒便整個往喉嚨裡灌。
衛星樓無法,本不欲和唐雲拼酒,然而周圍的美女們各個不停慫恿,而一干家將也上前來勸,一人硬是將一整瓶酒舉到他唇邊,這下不喝也不行了。
雖然衛星樓的身體條件比起這個時代的人不可同日而語,但畢竟也是肉體凡胎,先已灌了不少,這下再一整瓶花酒下肚,便看什麼都開始有些朦朦朧朧了。
恍惚間,衛星樓心情變得十分愉悅,還有些飄飄然。大門不知何時被人推開,不少家將們各摟著一二佳人便換往別的房間作樂。
衛星樓也踉踉蹌蹌站起,剛一起身,身子便靠入了一個柔軟的懷抱,他扭頭一看,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