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而且我們安排的影片也完全釋出出去了,現在首都星的輿論對元帥非常不利,但他還是遲遲沒有露面,我們的人也找不到他。”
是的,就在之前,周煜給謝靈以及另外兩個士兵治療的影片全部發了出去,西瑞爾還是比較護短的,即便是周煜表示不在乎,他還是堅持給打了個馬賽克,而且還是糊的精光誰也看不見的那種,然而這並不影響人們去關注他治療後的結果。
西瑞爾想了一會,覺得事不宜遲了,狗逼急了還得跳牆,何況是元帥。
“公司那邊讓塞賓安排到位,我們明天出發返程首都星,讓卡爾夫和老三留下來安排這邊的情況,我們一啟程,就讓塞賓發宣告。”
“是。”維吉尼亞應了一聲,然後把手裡的一份資料遞給了西瑞爾,“這是你讓我查的。”
西瑞爾翻開來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道,“沒別的事就出去吧,有傷在身,多休息。”
維吉尼亞點了點頭,走出辦公室之後深呼吸了一口氣。
她總覺得剛剛在辦公室裡好像有哪裡怪怪的,擺設?氣味?還是什麼?可是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個結果來,抓了抓腦袋就走了。
坐在裡面的西瑞爾,手裡拿著的是維吉尼亞給他找的德林布的資料。
下手的人不一樣,深淺也不一樣,所以西瑞爾比周煜當初拿到的資料要更多更全,比如說,曾經被人有意抹掉的一段檔案。
德林布·埃爾克的檔案裡,父親那一欄,赫然寫著的名字,竟然是薩達·金。
西瑞爾挑了挑眉,在帝國,每一個嬰兒出生的時候,主腦都會對其所攜帶的遺傳性基因進行分析,然後直接錄入資料庫,連帶著父母親的資訊一起,這一段是不可逆的。
也就是說,無論後來怎麼想抹掉,只要這個孩子出生過,被主腦記錄過,那這個事實就總有一天是會被發現的,西瑞爾看著檔案裡,德林布母親奧琳的照片,好半天都沒移開目光,總覺得有點眼熟。
但一時半會卻硬是沒能想起來,於是把檔案往旁邊一放,重新開啟了那個盒子。
這一次沒有再多猶豫了,一想到如果他的能力還在的話,剛剛根本就不會讓周煜冒險,西瑞爾就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戰爭總有一天會來的,他是哨兵,保護向導是他刻在骨髓裡的本能。
朝臥室裡看了一眼之後,按照周煜寫下的說明,吃掉了那一顆藥丸。
周煜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他夢到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不停地讓他快跑快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周煜似乎本能地不太想懷疑這個聲音,於是他就真的往前跑了,跑著跑著,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眼前就出現了遊隼的影子。
那翅膀一扇一扇的,一雙眼睛緊緊地閉著,在空中飛過的痕跡像是一道障似得,對周煜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他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樣跟在遊隼的背後。
直到被什麼絆了一跤,猛地摔倒在了地上,咯噔一下就好像是整個人從臺階上摔下去了一樣,周煜立刻就醒了。
迷茫地看了一眼四周,頭有點暈,身上也有點熱,就像是個火爐一樣,空氣裡似乎也有股很神奇的味道,周煜看著天花板,總覺得自己睡一覺似乎整個世界都有些不太一樣了。
皺著眉頭想著剛剛那個夢,周煜沉默了下來,他該不會被遊隼控制了吧?那個難道是精神暗示的另外一種形式麼?他是不是得找個機會去問問威特教授?
正在周煜糾結的時候,空氣那股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郁了,存在感越來越強,直接打斷了周煜的思路。
他眨了眨眼睛,這會兒才徹底回過神似得,發現這味道好像特別好聞,而且有點熟悉。
於是周煜蹭地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