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再上前兩步把那個角落裡的小盆栽抱了起來,仔細端詳對比了一會,確定這個就是賽東來沒錯後,轉過頭衝塞賓道,“就是這個了。”
塞賓看著眼前小小一株的草,頓了頓,他對植物不太瞭解,不過這個怎麼看上去那麼像……
“這是野草,”經理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立馬抱著將功補過的心思小跑了上來,擦了一把汗介紹道,“這種草類這個首都星遍地都是,沒什麼人買的,所以工廠沒有特地養殖,就是之前塞賓先生說要所有的植物都有一份,我就想著這應該也算,就給搬過來了,沒想到還真就是這個。”
……怪不得各大植物學雜誌上都沒有,敢情是因為爛大街到處都有了啊。
不過賽東來的光芒是淡藍色的,還真挺好看的,而且經理選的這一株光芒也挺強烈的。
伸手輕輕撥了撥賽東來嫩嫩的綠葉子,這小傢伙還用自己的葉子輕輕地蹭了蹭周煜的手指,傳過來了一股如清水般地能量。
周煜有些樂了,蹭了蹭這株小草,然後抬起頭道,“塞賓,就是這個。”
塞賓抬頭看了西瑞爾一眼,見他的目光始終都停在周煜身上,無奈地又轉回了目光,點點頭接過了他手上的盆栽,“行,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吧。”
第二階段是祛毒以及做傷口恢復,也就是要外敷傷口,話說他從醒來之後就一直沒有看過西瑞爾腰部的傷口,都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這麼想著,周煜抬起頭來問道,“西瑞爾,你傷口怎麼樣了?”
西瑞爾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周煜:“……”
不知道是什麼鬼?腰在你身上傷也在你身上怎麼可能不知道?周煜覺得躺著的西瑞爾和站起來的西瑞爾差距真的是非常大,荷爾蒙更足了是一方面,脾氣似乎也變得怪里怪氣了,真是上將的心海底的針。
之前在房間裡說隱遊隼的事情還覺得他非常具有軍人氣勢且十分嚴謹,結果自從下午出來之後,這人看上去好像就始終不怎麼高興。
難道是活毒影響?也不像啊,如果是活毒影響性情大變的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會比他早發現才對。
或者是單純地不喜歡他?
哦這種情況周煜倒是碰到過的,吸了吸鼻子,預設了選項二,覺得被行走的荷爾蒙討厭實在不是件開心的事情。
但又覺得自己身為醫生,應該是有責任把自己的醫療事業進行到底的,即便這個患者脾氣非常差並且很難伺候,所以周煜很認命地說了句,“那我幫你看看?”
西瑞爾顯示一頓,似乎沒料到他會這麼回答,然後挑了挑眉,“好啊。”
眾人:簡直不忍直視,這種老虎披著羊皮勾羊的場景是怎麼回事啊!而且西瑞爾,你不是面癱嗎,我們跟了你那麼久/從小一起長大都沒見過你露出這樣的表情簡直見色忘義!
感覺到西瑞爾心情好像一瞬間變好了,周煜只覺得大概是戳到他哪個點了,實在是不太瞭解這個上將,也毫不自覺自己在別人眼裡已經成了一隻虎口下的羊,就這麼顛顛地跟在西瑞爾身後率先朝懸浮車的方向走了。
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回過頭看了看身後的人問道,“你們不去嗎?”
身後幾個人非常一致地擺了擺手,“不,我們不去,這裡的花很美,我們想多看看。”
“哦。”周煜有些失望的想,這裡的花確實很美,他也想留下來多看看的,然而白衣天使的正義感正在衝他揮手,周煜只能忍痛割愛,和對他同樣依依不捨地植物們說再見,跟著西瑞爾的腳步兩個人獨自回了懸浮車。
天氣確實是有點熱的,回懸浮車的一路上都沒怎麼曬太陽,然而到了之後周煜還是出了一身汗。
一上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