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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子,對新年唯一的感想就是好睏好冷。

用手指抓了抓齊肩發,從堂屋的條几上拿了杯子和牙刷,才轉身牙刷和杯子就被洛媽劈手給奪走,白了洛語一眼不滿道:

“你這孩子,昨天晚上不就跟你們說過了嗎,年初一不能動刀動針線,不能開抽屜掃地。太陽出來才準梳頭,也不準刷牙,明天就能刷牙了,快去用熱水洗洗臉吃飯去,一會還得去老宅磕頭拜年呢。”

洛語無語了半天,她怎麼就把這些老規矩給望了,貌似要不了十年八年,這些老規矩都被人給忘記的差不多,也沒幾個人還堅持著老規矩辦事。最終沒辦法,用熱水洗了臉之後,用溫水漱漱口。跟吃藥似的吃完一碗淡麵條水餃,洛媽把碗收起來在小鍋裡用熱水洗了洗,用冷水涮了一遍。忘記說的是,年初一也不能用壓井打水,頭天晚上準備好的水,也要省著點用。

至於這些老規矩的原因,洛語也不清楚,反著都是這樣一輩輩傳下來的。收拾好東西鎖好大門,一家人踩著寒霜和薄冰去了老宅。洛語跟在父母身後,給爺奶磕了頭,拿了五毛錢的紅包,洛俊裝了兩口袋的花生和瓜子,跟洛天他們一起去小賣鋪買擦炮和零食。洛瑩問洛語去不去,洛語沒興趣的搖了搖頭,洛瑩也跟著洛天他們一起去了。

洛老爺子的輩分高,在家等著門牌裡的晚輩來拜年,洛媽跟洛爸他們去村裡長輩家拜年。洛語趁沒人留意,跟洛媽要了家裡的鑰匙,回家脫了鞋子和外套棉褲,躺到床上終於能安靜的補個覺。洛語這一覺睡到四個小時,十點多點醒來。躺在暖和的被窩裡,洛語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父母和洛俊都沒回來,洛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人去哪裡了。不外乎跟村裡的人一起打牌,一年到頭都沒多少閒空,也只有過年時有閒空和心情打牌玩,半天輸贏也就三五塊錢的事情。連小孩子也會聚在一起玩,不同的是大人是輸贏的單位用毛,小孩的屬於用分而已。前世洛語小時候過年也玩過很多次,不過她沒有什麼賭運,一般也都是輸贏差不多,權當是玩樂。

因為初六要待客舉辦壽禮,初二吃過早飯,帶著年禮一家人就去了洛語姥姥家。洛語兩個舅舅,大舅舅比洛媽大了四五歲,現在已經三個孩子,小舅舅比洛媽小了七歲,剛結婚兩年孩子才一歲多點。到了姥姥家洛語和洛俊得了三份壓歲紅包,兩個舅舅給的壓歲錢,兄妹兩人都習慣的給了洛媽,畢竟她還要給舅舅家孩子壓歲錢。

姥姥給的壓歲錢就可以屬於他們自己,加上年三十洛爸大方給的五塊錢壓歲錢,年前年後這段時間,洛語自己快攢了十塊錢。擱在後世十塊錢也就夠一碗加個雞蛋的面錢,連一碗過橋米粉都買不起,放在這個時代卻能買不少東西。再說等爸媽出門打工,兄妹兩個想要買個什麼小東西,跟奶奶要到錢的可能性很小。

再說洛語也真的沒什麼需要買的,她早就過了喜歡零食和小玩具的年齡,想到爸媽打工她和哥哥要在老宅子住就頭疼。大伯母在有外人時嘴裡說的好聽,沒人時對洛語和洛俊也只剩呵呵。洛奶奶更不用提,因為不喜歡洛媽,連帶著對洛語也各種看不上。尤其是當初洛媽生完洛語後,覺得閨女兒子都有就結紮了,洛奶奶對此尤為不滿。

連坐的對洛語也沒法心平氣和,老一輩的人總覺得兒孫多了是福,哪管你計劃生育的事情。可時代在發展,連娶兒媳婦都與時俱進的給彩禮要東西。前世大伯和大伯母沒少為兩個兒子娶媳婦發愁,農村裡在10年之後,要蓋一棟兩層半的樓房要一二十萬,還有彩禮和辦酒席的錢,兒子多了負擔真的很重。

洛瑩就因為跟夫家彩禮要的多,彩禮錢由被大伯母扣下了沒帶回夫家,在夫家一直跟挺不直腰桿。農村人樸實可沒人傻,娶兒媳婦光彩禮要一二十萬,結婚後兒媳婦帶回來至少還是自家的,不過從自己手裡轉到兒子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