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漢初之時如此,五胡亂華更是如此,就連我大唐開國,我父皇也被頡利兵臨城下,冒著生命危險,屈顏求和,俯首稱臣,這才多久,各位愛卿卻是通通都忘了,用我漢人的血肉去養肥這些異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你們都給朕都忘了嗎?”
虎目怒瞪,李治激動的身子都不停的顫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倒是將那軍方的將軍說的心生動搖,唉,軍人天生一股熱血,卻是最容易鼓動的。
若是以前,恐怕此時孔穎達等一干老儒子們早衝上去,和李治辯論了,但今天卻沉默了下來,萬國來朝,是用錢堆出來的,事實也確實像李治所說,但最關鍵的是孔穎達對自己這個徒弟如今已是十分了解,剛強無比,乃如秦皇漢武一般,一介雄霸之主。
至於長孫無忌、房玄齡等人,一輩子轟轟烈烈的闖蕩大半生,對李治那句“國家與國家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麼友誼,有的永運只是利益,沒有任何道義可言,更沒有仁義禮信的存在”卻是最為欣賞。
再看那些各國使節,神情中無比氣憤,想爭辯卻又不敢,只是漲著臉,看在有心人眼裡,也是暗暗皺起了眉,隱約間腦子中不由的回想起李治那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陛下,我薛延陀部可是真心歸順大唐的,不敢有絲毫異心的。”肩負著使命的薛延陀使者聽的李治如此鐵血近乎宣言的錚錚之言後,有點口不擇言,這話說的太沒水品了,滿朝文武,連孔穎達那種老實人都不屑的撇了撇嘴。
真心歸順大唐,不敢有絲毫異心,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指了指那使者,李治冷笑道:“再來說說你薛延陀的使者。”
“北方草原,朕是不打算讓出來了,難道要朕再為自家子孫養出一個匈奴,養出一個突。厥嗎?你們薛延陀要是有膽,儘可以和朕的大唐雄獅會獵於北方大草原,想要拿回北方草原,用刀和血來和朕說話吧,看看是你們薛延陀的弓箭犀利,還是我大唐的鐵騎彪悍。”李治說這番話的時候一臉平靜,雖然要修生養息,但是別人欺負你了,哪怕咬碎牙齒,也要咬回去,一個民族可以容忍失敗,但唯獨不能容忍沒有脊樑,那樣的民族,是不配屹立於世的,大唐的精神,皇帝的尊嚴,千古一帝的理想,漢人的鏗鏘,不容許李治有半點商量的空間。
那薛延陀的使者名叫呼塗邪,在薛延陀部落裡仗著學了不少學問,以及家族的權勢,也是一橫行無忌的主,如今聽的李治如此囂張強硬的話,雖然心中氣惱萬分,恨不得將李治碎屍萬段,但也只有壓下怒氣,但話語中卻也強硬了起來:“陛下雖為天朝之主,但也不要看不起我薛延陀部,我們薛延陀,哪怕一個女人,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都能騎的烈馬,挽得起強弓,百發百中,若陛下真的如此,說不得我族酋長將親自率我草原健兒,馬踏萬里,親自去取那北方草原,哼哼,到時候,就不是我們企求你們了,那北方草原本不適合你們漢人耕種,陛下身為天朝之主,廣有四海,何必吝嗇區區蠻荒之地,又何必吝嗇區區一女子呢。”
“大膽”“蠻夷找死”“陛下,此獠猖獗,應拖出去斬首,以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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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朕是一個漢人,一直都是。。。
呼塗邪這一番話軟硬兼施,氣焰囂張跋扈之極,絲毫不曾將大唐放在眼裡。
聽了呼塗邪如此狂妄的咆哮,李治不僅不怒,反而正中下懷,心頭竊喜,大步上前,疾呼聲猶若晴天霹靂,振聾發聵。
“列為臣公,朕之所言,如何?這些北方韃子,猖狂如斯,和我是漢人不死不休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