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如何開展,這麼多年的學習訓練,難道白費了?”說道最後,李治眉宇間已經有點微微的怒氣了。
居移體,養移氣,那股常年居於上位,掌生殺大權的氣勢一外露,雖沒有王霸之氣那麼變態,但還是令人心中生怯的,更何況這個接受數年過二十一世紀專業洗腦的孫青陽呢。
“唰”
條件反射似的,孫青陽雙腿猛地合併,身體也是繃得筆直,敬了一個守門衛士從沒見過的軍禮,同時嘴上大聲的喊道:“卑職知錯,望軍帥恕罪。”
李治沉默的點了點頭,拿下頭盔,夾在左手腋下,撫了撫頭盔上上金黃色的錦穗,看著老久不見動響的軍營,沉默不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軍營內卻仍然沒有絲毫的,守門的兵士大冬天卻不停的在擦汗,但無論是李治、孫青陽還是李治帶來的一眾年輕人,卻都是站的如標槍一樣筆直,面無表情的靜等,再沒有一個人說話。
足足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也意味著李治等人,大冬天的在軍營外一動不動生生的站了一個多小時,才見著有一箇中年軍官,領著一群校尉迎了過來。
“懷化中郎將姜恪見過太子殿下”
“臣等見過太子殿下”
呼啦啦,一直把李治一行人晾在外面老半天的姜恪,終於帶領他的一幫手下,迎接李治這個太子殿下。
並沒有眾人想象的滔天怒火或者面色鐵青、暗暗發狠,一行人仍然站的筆直,衣冠整齊,舉止嚴肅,威嚴而不剛暴,莊重而又不死板。
,“平身吧,各位將軍,青陽?”
“明白,軍帥。”孫青陽從懷中將虎符拿了出來,遞給姜恪。
“姜將軍,這是陛下的虎符,令軍帥前來接管河東邊防軍,姜將軍可有疑問?”孫青陽聲音平靜的問道。
姜恪有點驚疑不定的接過虎符,掏出自己的虎符,兩者一合,分毫誤差,頓時裝作大驚的回道:“虎符交接無誤,屬下沒有疑問。”
李治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淡淡的道:“那我可不可以認為本帥,現在已經是河東邊防軍的最高長官了?”
面龐抽搐了一下,姜恪還是低下頭悶聲回道:“當然。”
“好”李治猛地大喝了一聲,邁步朝營內走去,“敲營鼓,升帳,本帥要沙場點兵。”
“殿下,現在已快到晌午,士兵們也快要吃中飯了,要不要等會兒,吃過飯後再。。。。。。”
“唰”的一下,李治猛的頓住腳,緩緩轉頭,虎視眈眈的逼視著說話的姜恪,好似下山的叢林之王一樣,氣勢逼人。
“懷化中郎將姜恪,你想違背本帥軍令嗎?還是當本帥手中橫刀殺不了人?”李治的話語平淡,但說話間卻已將掛在左腹間的橫刀,抽了出來,森冷的橫刀在春日裡泛出骨白色的冷光,寒人心脾。
在場眾校尉心中都是一驚,看著煞氣騰騰的李治,心中都是駭然,心中道:“果然,報復來了。”再看看一旁的姜恪,此刻也是微微一怔。
今天的下馬威,自然是姜恪一手弄出來的,河東邊防軍,十年前參加了定襄之戰,突襲突厥漢帳,破了突厥,建此雄功偉業,上下難免傲氣,如今,又是一場國戰,自己這樣名傳天下的大軍,卻讓一個娃娃來領軍,即使這個娃娃是太子殿下又如何,整個河東邊防軍上下都是憋著一股氣,非要給這個太子殿下一個下馬威不可。
法不責眾,況且自己有正當的理由,歷史上周亞夫不就曾經將漢文帝拒之門外嗎?怕什麼。
事實比姜恪想的要好得多,這位太子殿下真是懦弱無比,竟然硬是在門外乾等了一個時辰,這就更讓這群驕兵悍將看不起了。
卻沒想到此時太子殿下居然藉此發作了,姜恪也不是傻子,立馬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