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賣藝!因此……因此她不接客。”老者說話時候的表情依舊猥瑣。
那人緊接著又是一聲大吼,吼聲猶如一隻剛出籠的猛虎。
“豈有此理?”
沒有人知道那人腰間的刀是何時抽出來的,但刀確實已經抽出。那人雙手執一柄彎刀站立著一動不動,面前的老者卻不知什麼時候倒在了地上。在老者的臉上有一道傷口,從眉心骨一直延續到嘴角。傷口處有血不斷地湧了出來。
樓下的嫖客一個個都面帶恐懼地睜大了雙眼,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呼吸。
那人看著老者躺在地上的屍體,在他的嘴角邊不經意間浮現出了一絲冰涼的冷笑。風穿透格子窗接連不斷的吹了進來。片刻,那人將手裡的彎刀重新插回了腰間,接著他又把視線重新轉移到旁邊的女子身上。他朝面前的女子輕輕一笑,言辭間像是在炫耀。
“沒有人敢對我白麻浪人這樣說話。”
“白麻浪人?”女子面有疑容,但她很快緩和過來。“哈哈哈……那又怎樣?”
“不怎樣,總之我今晚要定你了!”白麻浪人狠狠的瞪了面前的女子一眼。
女子看了一眼樓下的天賢,她已經發現了人群中的天賢。片刻,女子回過頭去看著白麻浪人詭異一笑。
“哦?是嗎?有膽量的話就跟我進房間!”
白麻浪人跟著女子進了房間,接著傳來的是一陣沉悶的關門聲。
天賢立刻提劍起身,她拉著剛才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進了隔壁的房間。
樓下的嫖客此刻彷彿有了一絲覺醒,於是他們一個個都抱頭鼠竄開了。
天賢輕輕地關上了隔壁房間的門,待她轉過身去的時候,她看見剛才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此刻已躺在了床上。女人身上赤裸的一絲不掛。女人看著天賢,她正衝著面前的天賢痴痴的笑。洋溢在女人臉上那些淫逸的笑幾乎能捕獲天下所有的男人。
“過來!……”女子朝天賢矯嗔。她的聲音還是起初那樣的矯情。
天賢面無表情,她提著劍徑直朝那赤裸的女人走過去。只見一道寒冷的光在房間內的牆壁上閃過,女人從此停止了呼吸,她的血染紅了整張床單。
天賢轉身,她又拔劍在牆壁上連刺幾下。於是,牆壁上出現了一個不大的洞。洞口處有微弱的光穿過,隔壁房間裡所發生的一切都被天賢盡收眼底。
天賢看見白麻浪人蠻橫地撕開了唱歌女子的衣服,他瘋狂地吻住女子的雙唇。然而,女子卻沒有絲毫的反抗。片刻,白麻浪人抬起頭來,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子仰頭大笑。
“哈哈哈……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姦汙一個死人。”
“你的感覺沒錯!不信你看看你身下是活人還死人?”
一個聲音從房間的角落裡傳來,接著只見剛才被白麻浪人撕裂衣服的女子已坐在了房間的角落,在她的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具古琴。
白麻浪人臉上禁不住掠過一絲恐懼,他看著房間角落裡的那個女子,接著他再低下頭去看自己身體下面。他看到了那道傷口,那道被自己的刀劃開的傷口。他身下躺著的不是那個女子,而是剛才被自己殺死的妓院管事。
“怎麼……怎麼會這樣?”白麻浪人像是難以置信。
“怎麼不會?”女子坐在古琴旁邊冷笑。
“你是什麼人?是人還是鬼?”白麻浪人的聲音明顯在顫抖。
“你說呢?哈哈哈……難道你怕死?”
“少跟我廢話,不管你是人還是鬼,今天你都得死!”
白麻浪人說完起身,他迅速抓起了身邊的彎刀。只見,白麻浪人雙手執刀朝角落裡的女子直劈過去。而女子臉上的表情則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只見她的手指輕輕地撥弄了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