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總是笑容可掬的樣子,是很可親的一位老人,好懷念……遼闊的草原上,驕陽似火,所有人的身上都密密的布了一層汗。
柳娘又對馬兒揮了一鞭,對眾人說:“前面就是渾邪王的領地了,我們過去歇口氣。”
這一行人雖然都是漢人,但匈奴人見了他們都未做防備,顯然都是十分熟悉的。柳娘讓人看管了年湘之後,便帶著其餘人去見渾邪王了。
渾邪王就是拉朵兒的父王,拉朵兒一直喜歡伊稚斜,但此時卻已嫁做他人為婦。即使是這樣,她心裡一直是念著伊稚斜的好,她常常在想,如果不是伊稚斜成為了單于,如果不是南宮公主的閼氏之位不可廢,那麼她定能嫁給伊稚斜做大匈奴的閼氏。
雖然她偶爾能想清楚自己在自欺欺人,但是還是對這種設想樂此不疲。此刻,她見伊稚斜的漢朝細作來到自己的領地,趕緊走進主帳。
柳娘剛和渾邪王說了些漢軍在隴西和武威一帶屯兵的事情,便見拉朵兒走了進來。
“我說是誰,原來是你,這次又打探回什麼情報了,想必單于又會厚賞你的吧?”一件到漢朝女人。拉朵兒不自覺的就變的刻薄起來。
但柳娘顯然是習慣了她說話地這個調調,並不同她計較,只抱拳對渾邪王說:“失態緊急。;16K.Cn更新最快。我們補充了乾糧後這就回王庭了,告辭!”
渾邪王正要送柳娘出去。拉朵兒突然說:“我也要去王庭。”
渾邪王聽女兒這麼一說,頭都大了,拉朵兒對伊稚斜的感情,全草原沒人不知道,她雖然嫁給了別人。可當時也是為了和伊稚斜賭氣才嫁,現在這樣子,她真是半點辦法都沒有了。
柳娘見渾邪王只嘆氣並不說話,便對拉朵兒說:“還請快些準備,我們就要上路了。”
帶了幾個匈奴衛兵,拉朵兒跟著柳娘一起啟程,見他們之中又多了一個貌美的漢人女子,心裡便不痛快了。她這一輩子地幸福便是喪失在兩個漢女的手上,一個是年湘。伊稚斜地最愛,另一個就是南宮公主,現在的閼氏。
“喂。這個女子是怎麼回事?”
“她只是一個俘虜。”柳娘草草的答覆著。
拉朵兒陰陽怪氣的說:“你們這做屬下的可真是盡職,還不忘記給單于帶個漢人女子解解饞。眾人無奈地看了眼她。無語的上路。
到了夜間。柳娘和幾個人去不遠的河邊取水,拉朵兒和剩下的人便在背風處生了火。準備晚上安歇。年湘被縛了手腳放在一旁,什麼事也做不了。
拉朵兒坐在火堆邊,看著年湘突然生出邪念,她對自己的衛兵勾了一勾手指說:“你看那俘虜長的怎麼樣?今個就賞給你過夜了。”
匈奴衛兵聽了很是高興,邁著大步往年湘走過去。
年湘在見到拉朵兒的第一時間便知道自己怕是要遇到麻煩了,卻沒想到是這種麻煩,她慌忙的向柳孃的手下身邊挪去,那些人象徵性地拉了拉匈奴人,立即被拉朵兒呵斥開了。
匈奴衛兵不顧年湘的尖叫,扛起她便往山坡後走去。到了山坡後面,年湘被粗魯的甩在了地上。匈奴衛兵三兩下解開年湘腳上地麻繩,卻不料繩子剛解開,他便被年湘一陣快踢踢暴了鼻子鮮血直流。
捂著不停留下鮮血的鼻子,他徹底被年湘弄惱怒了,正待他要再次上前收拾年湘時,只覺得銀光一閃,他就直直地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年湘剛剛趁著他疼痛地空擋,取了髮髻中的細刀片割開繩子,而後給了他封命地一箭。
在她還在因為殺人而劇烈喘息時,柳娘已經帶著人急急的從山坡另一面跑來,見到眼前的情景,柳娘重重的鬆了口氣。
柳娘帶著年湘回到火堆邊,拉過自己的馬匹,冷淡的對拉朵兒說:“我們有要事要回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