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咽不下這口氣,需要你低頭給個臺階呢。」
顏暖淺淺地吸了一口氣:「那好吧。」
他們把時間定在了一週後的星期三和星期四。
星期三早上去,星期四晚上回,來回都坐公共運輸。也因此,他們在商量過後只能選擇再次將cky寄放到鬱千飛的同事家去。
當天路上,鬱千飛坐在車裡,一臉討嫌地向著顏暖叨叨:「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正式收養一點好處也沒有,我現在還得請同事吃飯。」
顏暖扭頭看窗外:「我給你錢。」
「行啊,你給,」鬱千飛沒好氣,「我們要去吃日料,懷石料理,你先給我五千塊吧,不夠再補。」
顏暖扭過頭,甩了他一眼,懶得搭腔。
「也怪這小東西太嬌貴,」鬱千飛無奈地搖頭,「要是它肯老老實實呆在包裡,也不是不能帶它回去。」
他們總把cky當公主,把kcy養出了一點公主病,出門只能坐在懷裡,不肯獨自呆在箱子或是包裡,一進去就裝可憐嗚嗚叫喚。
鬱千飛曾跟他分析過,說這小傢伙有心機。被裝在包裡的哭聲和被人丟下獨處時的哭聲不一樣。
獨處時是真的不安害怕,聲嘶力竭,淒悽慘慘。被裝在包裡就是故意哭給你聽的,就好比有些小孩大聲嚎啕卻沒半點眼淚,屬於一種演技。
受寵的熊孩子和壞蛋小狗都知道,有人捨不得自己哭。
但坐在公交車上,總不能讓狗一路叫喚。
「要是有車就方便了,」鬱千飛再次感慨,「現在不像以前只有一個人,我真該考慮買一輛了。」
顏暖心想,狗是我的,我也不是你的,你現在明明還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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