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將身後的凌啟玉護得極好,哪怕追來的修士甚多,亦無人能觸及凌啟玉半片衣角。
而這,只是個開始。
無論是機緣傳承皆有定數,得傳承者多,但無傳承者更多!
道碑既是機緣,亦是深淵險境。
留機緣的大能可不會考慮得機緣者的安危如何,其中種種,皆是緣亦皆是考驗。
凌啟玉看著那一條條本還鮮活生命逝於刀劍之下,情緒複雜至極。
但待追逐他們的修士愈來愈多,修為愈來愈高,且李瀾江還會偶有受傷,他便顧不上那些情緒。便注意著那些來人的攻擊,邊為李瀾江提心弔膽著。
到這時,他才悔恨自己修為太低,怨自己甚都無法學會!
怎還就這麼天真呢?
若是沒有他,李瀾江定能順利逃脫這樣的追殺,不過是因為帶了他這個拖油瓶罷!
他要變強!
要變得更強!
方才有還手之力,方才可以不再拖累李瀾江,也方才可以保護起對方而不是等著對方來保護!
這想法在他的心裡深深的紮了根。
哪怕已再無來人追殺,亦沒有改變半分。
李瀾江可不知道自己這般作為竟讓凌啟玉升起這等念頭。
但便是知曉,亦不會多說些什麼。既已修行,自然愈強愈是好的。
至於此般持續十多日的追殺,其實李瀾江是故意而為之。
碑上異樣定是無法隱瞞,但清理掉這些記下道侶面容之人,還是很有必要。他不能保證絕無漏網之魚,卻能用這般舉動,去震懾那些別有用心者。
即便如此,李瀾江恐多生變故,也不打算再在大道之境中久留,便提前帶著凌啟玉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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