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麼拼命,她是女人,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男人,這又不是什麼羞恥的事。
“我答應了園長要做好的,總不能食言吧,那樣我也看不起我自己!”蘇蕁一激動,下腹又開始隱隱作痛。
“怎麼,你答應別人的話算話,答應我的就不算?”季雲深皺著眉,抿了一口白咖啡,差點被嗆到:“我覺得我可能對你太縱容了,所以你才這麼肆無忌憚,當我說的話都是廢話?”
蘇蕁沉默了,季雲深有時候是有點霸道,但也是關心她才這麼說的。但是人總有那麼點倔強,她知道自己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自己堅持的事,一定要做好。
“說話,是不是!”季雲深最怕蘇蕁沉默,也最不喜歡她沉默,她一沉默,他就想發脾氣。
“好啦好啦,聽你的便是,媽說你脾氣太壞,讓我管著你點兒,你還讓不讓我管了?”蘇蕁走到落地窗前,下意識離孩子更遠些,有些話當著孩子的面說,她會覺得不好意思。
小傢伙見她躲得遠遠的,嗤了嗤鼻,她一定又是說悄悄話去了,他哼了一聲,開始看電視。
又是燈火闌珊時,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每一個與季雲深通話的夜晚,都洋溢著淡淡的曖昧與幸福。有時候走遠了看,那些曾經的張揚,曾經故作誇張的拒絕,不過是緩緩靠近的一個契機。季雲深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深入,一步步擁有,她從拒絕到迎合,也才短短的一個多月……
女人真的耗不起。
“怎麼,一碗什麼什麼湯,就把你給收買了,都改口叫人媽了?”季雲深情緒轉變也快,上一秒還是多雲有雨,這一秒已經烏雲轉晴。蘇蕁這女人,就是有這種魔力。她可以在床上讓你欲仙欲死,也可以在床下,對你頤指氣使。這絕對不是什麼貶義詞,而是他心甘情願,被她的情緒左右。
蘇蕁不自在地咳了,臉頰緋紅,眉目之間,愛戀盡鎖:“這不,提前先醞釀著麼,萬一哪天突然改口,改不過來怎麼辦?”
“嗯,也是。”季雲深淡淡點頭,幽深的眼眸中盪漾著十里寒潭的月光,皎潔溫柔。“你都改口叫媽了,是不是也該改口叫我老公?來,叫一聲來聽聽 ̄”
蘇蕁紅著臉,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季繼。“死樣兒了,你回來再說嘛 ̄”然後微微一笑,甜蜜到心坎兒裡。
她兒子對她這種小動作很是不屑,明明就躲在一旁說悄悄話,還怕他聽見,這女人真是太能裝了。裝吧,裝吧,你繼續裝吧,反正我什麼都聽不見,哼哼……
“你覺得我回來之後,會只要這麼點福利?”季雲深幽幽一眨眼:“我昨天晚上,可是不怎麼舒坦,正好這幾天我不在,你好好兒想想怎麼補償我。”
“你又不正經了是不是,孩子還在呢!”蘇蕁摸摸自己快要燒起來的臉,他在她面前說胡話的機會比說人話的機會要多很多。
“你說過要咬死我的啊,我等著!”季雲深幽深的眼眸更加深邃,面部輪廓也更加英挺清晰。蘇蕁這女人受不得刺激,一受刺激,沒準兒還真的‘咬’他了。
蘇蕁將電話遞給季繼道:“我不跟你說了,季繼很想你,也要跟你說話。”
小傢伙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舉著雙手:“沒有,我真的沒有,蘇蘇你不要誣陷我 ̄”爸爸不在,他不知道有多自在。
小傢伙不情願地接了電話,對爸爸道:“爸爸,你工作那麼忙,儘量在外面多玩兒幾天,我們在家裡很好,不用擔心。”
他爸爸說了什麼,蘇蕁沒有聽見,只見小傢伙一個勁兒點頭:“爸爸,你多慮了,蘇蘇在我的照料下,活的很好 ̄”
蘇蕁:“……”
“行了爸爸,越洋電話很貴的,你改天再打吧,我們要吃飯了。”小傢伙掛了電話,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