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注意到我手上的動靜,又呵呵笑:“殺了我可就再也見不到平憐老師了。”
“你把老師怎麼了?”
不會又要我去換人吧,要不要這麼俗套。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上一次考核你的是義氣,我可不在乎義氣,還是細心比較重要,你既然能發現我兩次偽裝,如果接下來的幾次考核中發現我的話就算你過關!”
什麼考核過關嘛,你當我是超級瑪麗啊,姐姐不爽了,但是蒼戒又不敢使用,只能乾站著,這邊許烺已經和王七打得不可開交。
“哎我可是給你提示了,考核隨時開始,看看我是你身邊的誰。”老闆娘又是一陣蕩笑,扒下小窗逃走了。
真是一個噁心的男人,不過他的真面孔是什麼樣子呢,第一次是變成許烺的模樣,第二次又是一個女的,第三次會是誰,還說考核?李雄霸到底玩的什麼鬼。
我把拉麵扔向他們兩個,王七立馬住手了,跳躍起來接過拉麵,同時許烺的拳頭來不及收,直直地擊向他的胸脯。
王七悶哼一聲,依然和沒看見我們一樣繼續拉麵,但是嘴角卻流著血。許烺這一拳太重了,我除了沒想到他下手重外,也沒想到他居然功夫練得特別好。
柔道是功夫基礎一部分,如果再在其基礎上學習太極跆拳道散打等一些,更是錦上添花。許烺應該就是,柔道只適合兩個人比賽,而實戰卻需要一定的技巧和能力。
“送醫院吧。”他像電視劇裡那樣一掌擊王七脖頸,王七倒了下去。
哇塞,忽然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什麼技能都會。
白大褂醫生一臉嚴肅地問我們一些問題,然後得出結論:“他大腦受刺激,耳膜受損。”
廢話,我也知道啊,關鍵是怎麼治。
“留院觀察。我們儘快想出手術對策。”
又是廢話,安排好病房後,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昏迷的王七,他人很好,以前都會給我買些零食。好了我不是因為這個才覺得他好。
關鍵是我覺得他和平憐老師挺配的,現在老師下落不明,他又成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是好。
許烺拿著五顏六色的單子進來,他遞給我一盒莫斯利安,“沒受傷吧?”
“謝謝,沒有。”
他忽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兒,“青檸,我……”
“什麼都別說了,過去的就過去吧。”我撐起笑:“那個晚上就當做意外吧。”
“我不知道那酒裡有春藥,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所以你那樣子我只能,但我會對你負責的。”
“許烺,你知道春藥是你大哥下的,你也知道他的目的,我也知道,所以我們不用這樣子。”我頓了下,覺得難以開口,“都過去了,以後你和白子雪好好的。”
“我和她解除婚約了。”
“忽然覺得我們兩個挺可悲的。”
“還好吧。”他苦笑一聲:“大哥和白子雪一對,其實我們兩個也可以……”
王七忽然坐了起來,吵著要水喝,神志像一個小孩子,因為臉上洗掉了妝,還是以前的樣子,卻沒有精神。
“水給你,慢點喝。”我遞給他杯子,生怕他顫抖的手握不住,只得喂他喝水。
“你看看。”許烺忽然拿出平憐老師的照片,“還記得她嗎?”
王七眼神恍惚,手撫摸照片上的臉,又忽然跳起來,大聲訓斥我們:“混蛋,你們把平憐交出來,老子和你拼了。”
他拔掉針管,操起杯子砸向許烺,力氣大得很,幾個醫生聞聲趕過來,替他打了鎮靜劑,這才安靜下來。
“病人不能受刺激。”一個主治醫生嚴肅的說:“你們還是到外面等吧,他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