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酷酷的說:“我如果也走的話,兄弟們可就沒口糧吃了。”
起初犯嘀咕你又不是口糧,有毛錢關係?
但他那眼一望向我,就覺得毛骨悚然的,說什麼話都會被卡殼,嚴重懷疑他是不是趁我染病的時候下了另一種病毒。
一批人中須有個領頭的,海哥不在,小海盜們不得亂了套,歐弟自然得頂著,他大言不慚,大哥出門泡妹子,他卻要帶人看家,又是一頭白髮惹的禍,害得他沒妹子看上。
白髮咋惹禍的呢,瞧,那邊有個白髮老太太不錯的樣子,走路婀娜多姿,不駝背不拖拉,身子硬邦邦的,歐弟你要是不嫌棄的話……
上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轉彎我就摸摸痠痛的臉頰,怎麼男人都喜歡這樣掐人呢,歐弟下的手也太重了嗎,不就是調侃他三兩句嗎。
他再這樣下去,我保管他找不到老婆,找到老婆也得跟人跑了。
我很沒良心地把他苦心研製救命藥的事情拋向腦後。
和歐弟道了別之後,海哥像個媽媽一樣囑託他。
“別關顧著搶劫,人人都會覺得海盜是個下三濫的事情,要記得偽裝,你看哥去不死島搶劫的時候都戴面罩,所以他們認不出來。”
“前話沒說完呢,別顧著搶劫,身體也重要,你可以搶妹子,多搶些還能留給我一個。”
“回家看看媽,她其實很內疚的,孤零零活著,記得把頭髮染了之後再給她看。”
“和兄弟們多處處,別動不動就拿病毒嚇唬人家,都還年輕,禁不住嚇……”
……
我們忍受他兩兄弟說長說短大概過去半個小時,最後的結果便是歐弟抹著眼淚說:“哥,我捨不得你。”
“捨不得也得捨得。”
“那我和你們一起走。”
一行人邊走邊罵罵嚷嚷的,這好端端浪費大家時間,怎麼又不道別了呢,還等著回去吃肉喝酒呢。
至於那些小海盜們怎麼辦,不還有副船長了嗎!歐弟奸詐笑著。
下了船,望著海,什麼時候還能再回去呢,我和許生並排走在他們後面,思索自己的心思。
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哎呀”一聲拍腦袋,前面的一行人停下,忙問我怎麼了。
“我忘記在島上插旗了。”
“什麼旗?”
“天堂島刀旗唄,證明我們來過啊,我還是島主呢。”
從小到大沒當過什麼官,有一個小小島主當著也不錯,我在島上的時候不怎麼歡喜,現在在陸地了,反而懷念。
包括許生在內,他們都笑,敢情我成了到風景區非要留下xxx在此一遊,成了亂破壞公物的小朋友?
沒事,我就當他們是因為嫉妒我當上彈珠才這樣諷刺我,做名人難啊。
這裡是山東邊境,去清水市的話還需要乘車,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長途汽車,海哥和歐弟想到的是火車,許生和許靜心則想到飛機。
果然過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