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緊。
直到情若喊我們吃飯,兩人才稍微停歇下來。
但吃完飯又開始鬥嘴,幸好提壺早早地離去,否則肯定左右為難,一個是自己心愛的男人,一個是自家幫派不可以得罪的人。
庭院內,大把大把的顏料擱在地上,光藍色系列的畫筆就有幾十種,我卻覺得煩惱的很,到底畫畫不適合我。
“你先畫著,我去看看他們二人。”情若把筆給我,正巧給我偷懶的時間。
讓我先畫著,沒門,我嘴上應著,心中卻和情若的腳步一樣飛快走遠了。
情若和許生隨意說了幾句,康劍和我一樣細心地聽著,但他們二人也知道隔牆有耳,便上了樓上書房。
二人腳步剛離,我躡手躡腳跟著,殊不知撞上了康劍,正要哎喲一聲時嘴被他捂住,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看來他是想和我一樣做偷偷窺聽者了,我讚許地衝他點頭,還不忘問:“廁所打掃得怎麼樣了?”
“還好。”他跟了上去,完完全全把我忽視掉了,“你還是過去,腳不方便很容易被他們發現。”
我果斷拒絕:“不行!”這麼好的事情怎麼可能說走就走,許生和情若說不準商量什麼大事情呢。
康佳又把我橫抱起來,無奈道:“真沒想到做小偷還得帶個拖油瓶。”
果斷覺得他不愛我了,一定是昨晚和許生睡一覺後移情別戀了。
“書房門被反鎖了,而且隔音特別好,我們聽不到他們說的話。”康劍把我放在地上,低聲道:“怎麼辦?”
書房是父親常用的,我也不知道結構,但是應該也和畫房差不多。
“不懂了吧,跟我來畫房。”印象中畫房和書房都有一個書架相隔,相隔的牆比較薄弱,新房子裝修應該不會重新築牆。
康劍見帶我還是有些用的,不免笑逐顏開,又抱著我去畫房,和我一樣貼在書架邊上,果然能聽到聲音,而且很清晰。
“無論怎樣,還是謝謝你和遲音幫我,至少偷偷看了她那麼多晚上。”許生的語氣充滿無奈:“不過好像再也看不到了,青檸太聰明瞭,一下子就能察覺牛奶有安眠的作用。”
情若說:“也是為她好,經歷了雙重打擊,怕她夜裡醒來一個人哭。”
許生說:“是我的錯……我們應該再也沒有可能了吧,看著她好就一切都好。”
情若:“你們都心懷對方,所以才會這樣。過些天就是許老和許烺兩人的婚禮了……”
我怎麼越聽這話越彆扭,許老和許烺……爺孫二人婚禮……
怎麼聽都充滿喜感啊,雖然情若忙糾正過來,但是作為偷聽者的我越想越想笑啊,康劍捂住我的嘴,他也快笑出聲音來。
我們兩個著實不是一對合格的偷聽者。
前面兩人到底說了些什麼也無心追究,後來他們談到了許家繼承權和公司的事情,話題越來越無趣,我便要求康劍帶我離開。
他卻不是很願意,“正聽�